這個字。
霍行衍懶得理會後者的打趣,只冷冷的掃了盛允澈一眼,「我尊重蜜蜜的一切決定,而且——」
&怕她今天什麼都不是,她也會是我霍行衍的妻子,我此生最珍貴的寶貝。」
他愛封蜜,自然會以她的一切心情喜好為前提,他不會做任何讓她討要的事。
雖然他甚是明白白展辰這一出,最後目的不過是為討好封蜜,從而達到與封蜜相認的目的。
&你——」盛允澈差點被他這認真的表情給整無語了,「我不過是說兩句,你犯得着這麼認真!?」那肅穆的表情,跟婚禮宣誓似的。
在霍行衍那清冷犀利的眼神又一次射了過來時,盛允澈只能無奈舉雙手做投降狀,「行了行了,不說總行了吧?」
&過,你說這可有意思了啊。」
盛允澈自然相信以白展辰的能力,會不知道這尚世是他的產業,可這一出曲線救國,着實可玩的太妙了一些。
&能想到,曾經我們一致對外的敵人,居然有天會成為了你的大舅子,這真是——」
只能嘆一句,命運可真是個操蛋的玩意。
&他大爺的,又輸了!干!老子就不信了,老子還不能贏他一回!」
&哈哈哈,我贏了,我又贏了啊哈哈。」
&說你小子,今兒個莫不是走了狗屎運,啊操,老子怎麼就沒那狗屎運——」
……
賭場內,人聲鼎沸,各色皮膚各種式樣的人種,穿梭在一張又一張的賭桌里,荷官冷靜發牌,偶爾用鄙視的目光不屑的睨那些輸的精光的敗家子一眼。
賭場就像是世界的一個黑色縮影,在這裏可以窺見各種人生百態,那些輸的精光的賭徒們孤注一擲的瘋狂模樣,那些一朝贏錢而樂的將一疊人民幣往空中一甩,一群人一哄而上搶錢的情形,那些將兜中錢財全部輸在賭桌上最終只能穿着褲衩圍着賭場走上一圈而後被轟出去的場景……這些場面,幾乎每天都在重複上演。
在這裏,可以窺見各種露着膀子神情瘋狂的大漢,抑或是渾身上下一身名牌的敗家子弟,再或者是因為一時新鮮而來玩上兩把的年輕男女,然而像封蜜這般,外形出眾身後卻跟着兩個魁梧保鏢的卻是少見。
然而,有眼見的人自然不會上來找茬,來尚世俱樂部的自然不會是兜里只有兩錢的普通人,若要評定富貴貧賤,單從一個人的氣質長相衣着出手外,還可以從其隨身保鏢評定。
在封蜜毫無所知如同一隻純潔小白兔般在賭場內轉來轉去時,阿大阿彪早已將四周可疑人員鎖定再排除,目光始終虎視眈眈的注視着周圍,片刻也不敢鬆懈。
而在短短半個小時時間裏,封蜜居然也小贏了一把,不說多少,小几十萬,這可着實讓她樂呵了一把。
實則她並不知,在她下來賭場玩時,盛允澈交給阿大的那張黑卡,乃是標識着他名字的通行證,而阿大早交給了賭場的負責人。
賭場的管事自然是個懂眼色之人,當即吩咐了下去為封蜜一路開綠燈,這才有了封蜜小贏幾十萬的『壯舉』。
實則,那管事暗地裏可是叫苦不遲,封蜜壓根不懂賭場的規矩,賭法也可說是一竅不通,然而這丫會押大押小,甚至於胡亂下注,那管事可謂是放水都放的非常艱難,不由暗暗叫苦盛二少給他找了這般困難的差事,千求萬求的希望這姑奶奶贏夠了就收手離開,行行好放過他。
好在封蜜並不是個貪戀財勢之人,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小贏幾十萬已經足夠讓她樂開了花,再玩了幾把過足了癮後,便嚷嚷着不玩了要離開,那管事才徹底鬆了口氣,擦了擦早已見汗的額頭。
九層專屬包間裏,賭場裏的畫面正在玻璃牆上實時播放。
當看到封蜜捧着那些籌碼樂呵呵的跑去換成人民幣時,霍行衍滿意的睨了沙發上不着邊際的盛允澈一眼,給出今天的第一句誇獎,「做的不錯!」
&呵——」盛允澈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置信,「我沒聽錯吧?霍四少居然在誇我!?」
&居然得了霍四少一句誇獎,這一刻我該死而無憾了吧?」
想當初無論他將事情辦得多體面完美,都得不來他一句誇獎,然而如今只是因為他討好了他的女人,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