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還以為兩人唱雙簧。
斑鳩想了想,破天荒開口道:「明子處境毫無疑問非常危險,便對實力有着非常高的要求,並且需要對劍齋有着一定歸屬感的弟子,我看水洛澤不錯。」
「洛澤師弟兩月前出門遊歷了,興許回來便能突破抱虛,刻下怕是聯繫不到。」姬玄清聞之便插言道。
戒律院掌管着一眾弟子行蹤,尤其着重水洛澤這樣的內門弟子,姬玄清對他們的近況自然一清二楚。
白清客輕咳道:「李凌雲如何?他是我親自考核的講經院弟子,經歸墟洗禮,實力亦不會差。」
鴆長老不屑一笑:「聽聞那小子在與真人的爭鬥中始終沒有現身,定是害怕得躲於某個角落,就這樣亦敢說他實力不差?」
白清客不欲與他嘴仗,淡淡應道:「人云亦云,適逢其會罷了。我相信他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否則如何敢在問心路上化陰,那可是一個不小心道基都會崩毀的地方。」
「那他陷害蘇伏又怎算?白老頭,你總有你的理由,我懶得管。然李凌雲此人不行,品行便不足以擔當此任。」
鴆長老譏笑一聲,道:「你要知道,他走出去,代表的是我們劍齋的臉面,屆時他丟命事小,丟了劍齋臉面找誰賠去?」
「夠了!你們兩個就不能少說一句?」
顧青雲板起臉,冷冷道:「小白,他說的也沒有錯,死幾個弟子事小,劍齋臉面不能丟。蕭師叔在位的時候,劍齋所到之處,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落到我們幾個手裏,卻漸漸勢弱,這是我們無能。」
「事實無法改變,雖不能活在過去,然前提是不能丟蕭師叔的臉面。」
蕭無極心裏一動,便道:「既如此,不若讓我等去罷,石師弟前段時間去過莒州,對那兒亦不陌生,不若師弟再跑一趟?」
石泰一怔,忙行禮應道:「大師兄有言,我去便是。」
蕭問寒忽然說道:「若遣真傳去,豈不有示弱之嫌?龍吟瑤身份已然不一般,再遣一個真傳,外界人豈不認為我劍齋還須莫大誠意,去尋求妖族的庇護?」
聞言,蕭無極少見的尷尬一瞬,這是他沒有想到的,慚愧道:「弟子想得太簡單了。」
「不過若論內門師弟,實力高者,蘇師弟應當算一個。」
他想了想,又認真地說:「若較之洛澤師弟,他不認真應付,怕會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