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太淵城。
是以屬於他的閣樓,自然也是不差的。由靈脈源源不斷提供着濃郁靈氣,籠罩整個閣樓。孫仲謀喜奢華享樂,閣樓被妝點的無雙非凡,另有幾個自曦耀城購來的女侍,皆有陰神以上修為,非但可以雙修,還能將之作為爐鼎。
當然,這些女侍皆為上品,價格可不低,一個就要一萬多藍玉,不是普通修士能夠買得起的。
按以往慣例,他回閣樓自是先沐浴。侍女聞聽他回來,自然懂得他習慣,便去做準備,不多時就來他臥房請道:「爺,熱湯已備,可以入浴了……」
蘇伏推門出去,其實這個沐浴乃是孫仲謀的習慣,他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承接這習慣。
當然,在外奔波數日夜,侵泡於熱水中,亦可起到解乏功效。
孫仲謀為他的浴池頗費了一番苦功,在四周的壁上非但有大師刻畫的聚靈陣,浴池的水也不是普通凡水,乃是能夠加強法體強度的一種藥湯,絕不廉價。最早以前,孫仲謀花這心思,其實乃是為了將自己變成朝夕月心目中的完美男子,其對朝夕月早有垂涎之意。
朝夕月早就看出來,若不是看在師徒一場的情分上,早就廢了他。
如今反倒便宜了蘇伏,他來到浴池裏,兩個侍女早已赤身裸體候着,待他下了浴池,便游來他身後,替他輕輕的擦背。
這兩個侍女都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姣好的玲瓏玉體,她們臉上都帶着一點羞澀,其中一個下巴較為尖銳的侍女眼神比較閃爍,不知在想着什麼。另一個則較為迷糊,屬於沒什麼自己想法的類型。
蘇伏對於她們早已異常熟稔,兩女一個喚作紅袖,一個喚作紅素,他並無多少興趣同她們溝通,反正過段時日他就要借閉關藉口,將兩女送與早就對她們垂涎已久的同門,也算給她們找一條出路。
「爺……」
浴池裏沉默的只有毛巾與蘇伏後背摩擦的聲音,下巴尖銳一些的侍女喚作紅袖,她突然小意的輕聲喚道:「今日也不玩麼。」
孫仲謀在時,每次入浴,都會與她們『玩耍』。但自從換成蘇伏後,她們已有十載不曾受到『寵幸』,紅袖心中早就起疑了。
紅素聽到此,藕臂驀地一頓,她的臉上愈發的羞澀了。
蘇伏被打斷自修,眉頭微皺道:「師尊交代過了,現今我不宜女色,你們擦完了就回房歇着罷!」
兩女面上羞澀立馬變成了失望,遂默不作聲的擦背。
不知過去多久,兩女擦完了背,便穿戴齊整,出了浴房,回了自己屋舍內。
「紅素,你說爺會不會不行了……」紅袖拉着紅素坐在床榻上,輕聲的埋怨道。
紅素嚇了一跳,連忙捂住她嘴說道:「你不要亂說,爺修為通天,會被他聽到的。」
紅袖氣惱的拉開她手:「那你說,爺為何都不愛碰我們了,每回都這樣敷衍我們!」
「紅袖,我們被選為爐鼎那一日,就已註定了活不長久。而今爺對我們仁慈,你怎麼還不樂意了。若是如此下去,我們亦有希望突破凝竅,說不定還能拜入北邙宗呢……」
紅素說着,一臉陶醉的陷入自我幻想里。
紅袖氣惱的說道:「你不要幻想了,我們是什麼身份,北邙宗怎麼會收下我們。若不是爺的身份,你我早就被驅趕出靈澤了。」
「只有伺候好爺,我們才有出路,你懂不懂……」
說到這裏,她將靈覺微微探出,沒有發見人偷聽後,便悄悄的在紅素耳邊說道:「我懷疑,爺被奪舍了,他的好多行為都非常古怪,習性變幻太大了,憑我的感覺,他必然不是爺了。倘你我將此事一一報給太上長老,她核查過後,若是無誤,或許會收我們入門,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啦,你願不願放手一搏?」
紅素聞此,嚇得臉色劇變,慌忙道:「你……你你……你怎麼可以懷疑爺……不不……不是,我們是爺的人,你怎麼可以做對他不利的事情!」
紅袖秀眉皺起:「你這個榆木腦袋怎麼不開竅呢,我們既然不能選擇出身,就要為了更好活着而拼搏,加入北邙宗,將是我們重新開始的機會。現今我們還能仗着姿色活着,待日後容顏衰老,壽元不久,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