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式水井。
舊磚房三開間,兩層樓,窗戶上的玻璃顯得很老舊,有好幾塊還是破裂的,又用透明膠布粘着的。
房子,院落,雖然都很老舊,但一切又顯得乾淨有條有序。
許東走到院中就聞到一股濃郁的中藥味道,本想進屋去看看,但又想着這麼冒然冒失的進屋去還是不禮貌,所以猶豫着踱到水進處觀看院裏的景物。
靠水井邊沿的院牆邊撐了兩根竹杆,竹杆間系了一條鐵絲,上面涼了幾件頗舊的女子衣服。
水井口是用麻條大石砌成,高出地面兩尺,圓圓的水井口比臉盆大一輪,許東探頭往下看了看,一股子涼嗖嗖的冷風吹出,在炎熱的天氣里,這個感覺很舒服。
不過水井裏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到,不過許東就在探頭看的那一瞬間,似乎看到一絲絲兒有顏色的「氣霧」飄出,怔了怔,再一細看,卻又沒有了,都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從教場外的巷子一路過來,許東看得很仔細,但沒有哪個地方透出了寶氣,桑家大寶藏的故事只怕不一定是真實的,當然,桑家村很大,他又沒看過別的地方,下這個結論自然是太早,而且既然是寶藏,那自然也是不容易被發現到的。
許東正沉吟間,忽然聽得屋裏「叮咚」一聲響,似乎什麼東西滾動並打翻了東西,接着就聽到之前那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尖叫起來:「媽……媽……你怎麼了……」
許東一怔,知道可能是屋裏那女子的媽出事情了,也不再猶豫,趕緊大步往屋裏跑。
屋裏的藥味更濃,光線也有些暗,許東進屋後見堂屋裏沒有人,聽聲音在側面廂房中,當即把虛掩的木門推開了鑽進去。
房裏雖然有些暗,但許東還是看得清楚,一個女子正吃力的扶着摔倒在床下的老娘,看地下的身體一動不動,顯然是暈過去了,那女子的力氣小,扶起來又倒了扶起來又倒了,急得又是哭泣又是叫喚着「媽」。
許東二話不說,蹲身下去就說:「你讓開,我來!」
那女子這才發現有人進屋了,瞧了瞧他又問道:「你……你是誰?」
許東沉聲道:「別管我是誰,先救你媽要緊,你讓我,我背她出去,你媽要趕緊送醫院!」
那女子驚惶之中也不敢阻攔,趕緊讓開了些,許東一雙手抓着地上她母親的手臂,一用力就「送」到了自己背上,站起身背着就往外走,那女子急急的跟在後面。
到底是男人,許東雖然不是很壯實,但比起這個女子的力氣要大得多,她媽的身體不過百斤上下,並不算重,她背不起背不動,但許東背起來還不是很吃力。
許東背着人一口氣奔出去,在巷子中居然沒碰到牟思晴,不知道她這一通電話打到哪兒去了,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那女子顫着手打開車門讓許東先進去。
許東又回手過來,把那婦女抱在了手中,然後小心的坐進出租車後排中,直到坐在車裏後,他才覺得好累,直是呼呼呼的喘着大氣!
那女子對司機說了聲:「去醫院」,然後回頭過來望着莫明其妙的就冒出來幫她的男子,這時見許東額頭的汗水像水一樣淌着,肩上胸口的衣衫都被汗水濕透了。
「你……你擦擦汗水吧!」猶豫了一下,那女子才從身上掏了一條淡紫色的手絹來,遞到許東面前。
許東這時才看到那女子的面容,穿着比較舊但很乾淨整潔的衣服,一張臉蛋兒上儘是愁容,卻又顯得極為秀麗可人。
看她這個相貌明顯年紀不大,不會超過二十歲,很有種牟思怡那種「學生」的純純氣質,但她臉上卻又有着牟思怡遠沒有的「生活滄桑」!
看着伸到面前那柔弱的手,溢出女兒家香味的手絹,許東遲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騰出左手來用衣袖抹了抹汗水,說:「不用了!」
看到上車這幾個人,那司機不用問就知道是急情,加快速度直奔醫院,還好這個時候不是上班下班的時間,沒塞車,五六分鐘就趕到了銅牌城人民醫院。
車費剛好十塊錢,那女子付車費的時候,許東又將她媽背了起來往急診室奔去,銅城醫院的情況他並不陌生。
從屋裏直到醫院,許東一直沒見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