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些野生動物也會因此避讓開這些線路。
酋長藉助明月,摸索着地面前進,然後停止了前進,月光照射下,酋長的食指挑起了一根線。他手順着這根線移動到一邊的土中,輕撥開上面的枯枝爛葉,一個嶄新的地雷就埋在土裏面。
……
「地雷?」於明和姬動同時被嚇了一跳,於明認識比較狹隘,以為護寶隊就是保護寶藏,遇見有危險的人,開槍殺害,卻忘了在山林中,人數居少一方最好用的武器,那就是地雷。姬動是山地師出身,知道地雷,但是卻忘記囑咐特警和武警,他們常年在城市裏活動,估計已經忘記地雷長相。
地雷的另外一個說法,那就是對方沒打算再走這條路。於明想到了最無奈的一個可能,警方行動雖然迅速,但是仍舊驚動了對方,對方已經有撤退計劃,他們正在運輸寶藏撤退。根據之前於明的分析,他們不會將寶押在一組人身上,因為人員多戰鬥力是保證了,但是也容易暴露。a區的偵查表明了警方在短時間內,能對九郎山脈任何區域做到武力的壓制。既然這樣,那就啟動化整為零,各自突破的手段。
這是於明所不願意看見的,包圍站變成了追擊戰,一群壞人最多殺死幾個人,然後自己援軍就到了。而現在壞人化整為零,隨時可能偷襲你,埋伏你,並且是多點開花。警方後備力量投入多了。對其他區域的壓制力就不足,投入少了,就可能會陷入苦戰。畢竟對方有作戰經驗,訓練專業。裝備精良的護寶隊。
「這麼快就轉為追擊戰?」瑪麗安問回到指揮車的於明。
於明剛回來,接過水喝了一口,打開衛星圖:「希望不會。如果是追擊戰,可能只是一個人攜帶一件或者數件藝術品撤離,也有可能十五個人分散撤離,還有可能是隱蔽到了九郎山脈內的村莊中就地隱藏。也可能是人貨分離,沒有找到人,我們很難定點寶藏的位置。現在我真猜不透他們用的是哪種戰術。」
瑪麗安道:「要撤離,就必須要有接應。他們的衣裝打扮武器等,都不適合出現在公共場合。他們會利用的仍舊是九郎山脈內外的公路。我可以否定你幾個可能中十五個人分寶藏,一鬨而散的可能,因為這無法接應。接應人也無法肯定哪條線的人被警方所阻擋,被警方所逮捕。從a區對方使用的戰術推斷,我認為他們還會進行這種戰術。派遣兩名左右成員,攜帶一件藝術品突圍,看是否能和接應人見面。第一個好處,是開闢一條綠色通道。第二個好處,是摸清警方崗哨位置。」
於明道:「可是他們在路上埋設了地雷。」
瑪麗安拿起筆和紙,畫了一個三角形:「假設寶藏在a點,接應點為b點。a到b當然是走直線最快,但是畢竟是試探,萬一被警方發現,警方很可能追擊到大本營或者接應人。所以,他們先從a點去了c點,在c點去a點的路上埋設地雷。而他們如果順利送貨。並且安全返回,那他們會重新選擇一條路線從a到c。」
「聽起來很市儈,小成本運一次,死了最多損失兩個人和一件藝術品,還探明警方的活動範圍和活動時間。成了。就送出藝術品,一件藝術品就足夠他們數年的活動經費。這是一鳥在手,勝過百鳥在林的戰術思想。」這戰術思想不夠高端大氣上檔次,屬於小聰明。血蜘蛛、惡魔蜘蛛和燕三是不會有這種戰術思想,於明就會有。送一件賺一件,虧一件才虧一件。自己還有很多件。呵呵,沒錯,是白筱珊這種人的戰術思想,在某個方面來說,白筱珊和自己還是有很多共同點。
於明道:「我們必須幹掉這條線。」於明太了解自己,如同踢足球,我先進一個球,我就把隊員全部縮回來防守。只要送處一件,就已經夠用幾年,接下來能送出來最好,不能送出來,我也有資本。對付這種戰術最好辦法,就是先對方進球。只要截獲這批貨,對方就會着急,敢不敢再派人出去冒險?於明認為白筱珊也許還會再派一次,但是也只有一次。為什麼?因為於明會這麼做。於明代入白筱珊思考,他承受不起兩次運貨,損失四人,損失兩件貨物的代價,不會再進行這樣的試探性運貨。
瑪麗安看定位:「七號那位印第安人酋長在f區域,可以增派武裝力量幫助他,由他進行追擊。一號、二號小組在e區域,他們可以切線攔截,九號、十號在g區域,可以向e區域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