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會不會連他們也幹掉?
「你胡說八道!」張雨試圖抵賴。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裏明白。」我冷笑着:「如果不是這樣,你這個高高在上的本地體育生老大,會和我這個低低在下的外地藝術生走到一起?如今你得不到上官婷,就惱羞成怒,對我下手,你是瘋狗麼,逮誰咬誰?」我也斷定他不敢將原委說出!
話音一落,兩邊的騷動更深,幾乎成了喧囂,無論是哪邊的,顯然更相信我一點,因為這是明擺着的事。
但張雨好歹也是老大,不會連這種事的鎮不住,當即眉毛一擰:「都給我安靜!」體育生那邊立刻陷入一片沉默。
但是,堵得了嘴巴,堵不了心。
黃杰第一個反對起來:「雨哥,你這麼做不厚道吧?」
「你說什麼?」張雨震驚地看着黃杰。
「我說你這麼做不厚道吧?」黃杰一臉的不爽:「敢情鬧了半天,是你要幹掉我們磊哥啊,那你哪天是不是要連我一起幹掉?」
「你想死了是不是?」張雨一把揪住黃杰的衣襟,即便他再少年老成、善於偽裝,也畢竟是個少年而已,容易衝動、昏頭。
「那咱倆就一起死!」黃杰突然一聲暴怒,掏出一柄尖刀來狠狠捅進張雨的肚子。
兩邊皆是一片震驚,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情況。黃杰拔出刀來,張雨捂着肚子,踉踉蹌蹌地後退,手指縫中不斷滲出血來,「你……你……」張雨呼哧呼哧地喘着氣,一屁股坐倒在地。我挨過刀,實在太知道那種滋味了,不光絞痛的可以,而且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黃杰卻根本不搭理他,回到沖身後還在發呆的眾人說道:「老子今天反了張雨這種無情無義、豬狗不如的老大,誰要覺得不爽就來干老子吧!」
張雨這老大也不是白當的,他手下也有不少忠心耿耿的虎將,不會因為我和黃杰的幾句話就改變立場,當時就「嗚拉嗚拉」地朝着黃杰奔了過去,謾罵聲、嘶吼聲不斷響起。與此同時,對面有不少體育生將胳膊上的藍絲帶摘下,換上了白絲帶,他們是黃杰的人,迅速和還綁着藍絲帶的本地體育生幹了起來,對面的場上立刻陷入一團混亂,猶如那天薛詡突然反掉謝南的場景一樣,棍棒齊飛、刀槍齊鳴,喊打喊殺聲不時響起,哭喊求饒聲充斥四周。
我回過頭來,眾人都是一副愕然的樣子,比之上次看到薛詡干謝南的時候還要震驚。
「我說的吧,咱們一定贏的。好了,看見藍絲帶的沒?將他們盡數幹掉就可以了!」說完這句話,我便衝進對面的混戰之中,身後眾人也喊打喊殺的跟了過來,高棍兒終於又大聲的哇哇叫嚷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一口氣幹掉了十個對手呢。
我手裏持着一根凳子腿----就連傢伙都是隨便找的,所以你知道我有多不重視這場戰鬥了。我們有一百多人,黃杰有一百多人,如果連張雨那毫無防備的七八十人都干不掉,那我們也不用混了。我衝進戰團里後,奔了四五步竟然一個藍絲帶的也沒看見,入眼處不是白絲帶的就是紅絲帶的,好不容易看着一個藍絲帶的,竟然已經躺在地上不動彈了。不過坦白說,我對這種蝦兵蟹將也不感興趣,我要找的是大魚,最大的那隻魚。
四周雖然一團混亂,可我憑着印象走過去,還是輕鬆地找到了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不斷被人踩來踩去的張雨。我也嫌棄周圍很亂,便拖着他的身子挪到混戰外面,一直拖、拖,地上延綿出一條血跡,一直拖到一棵大樹下才罷手。這棵樹下,是本地體育生休憩的地方,我第一次來大操場找張雨時就在這裏,回首往昔,真是感慨萬千,那時候我和張雨的關係真是不錯,我還曾覺得他是個不錯的朋友,或許可以拉到我們這陣營里來。
誰也沒想到我們會有這樣的一天。
張雨呼哧呼哧地喘着氣,黃杰只捅了他一刀,而且是頂着安全距離捅的,所以他現在暫時無虞。
「黃杰是你的人吧。」張雨喘着氣道。他還是挺聰明的,能當老大的沒點腦子怎麼能行,不過他醒悟的有點太遲了。「一點都不事發突然,藍絲帶換成了白絲帶,代表早有準備,我輸的非常甘心----我提拔黃杰當老大的那一刻,就已經輸掉了。」
我笑了一下,從口袋裏摸出
210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為頑德彰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