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這位兄弟好面熟,咱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眼瞅着川島大石已經走了過來,謝金彪正要起身發出信號,從旁邊突然出現的一隻手卻牢牢的按住了他的肩膀,讓謝金彪半分也動不得。「莫要『亂』動,小心我手裏的槍走了火,傷了你跟你的兄弟可就不好了」一個笑嘻嘻的年輕人攬住了謝金彪的肩膀,外人看來這兩個人倒是挺熟絡。
謝金彪雙膀用力掙了一下,卻沒有甩開這個攬着自己的年輕人,只好定下心神端坐在凳子上,低聲的問道,「在下謝金彪,只是帶着幾個兄弟想賺點賞金,不知道我謝某是不是那些地方做的不到,得罪了老大,只要老大你劃下道,我謝某一個人接着,不管我這些兄弟的事情,還請老大高抬貴手放過我的這幾個兄弟」
「既然你們是拿賞金的,那就好辦了」年輕人笑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厚厚一摞鈔票塞進謝金彪的手裏,「你們盯的那個傢伙是我們要找的人,這些錢足夠你們的賞金了,乖乖坐在這裏半小時別『亂』動,否則你們要是挨了槍子,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
年輕人走了,是跟着川島大石走的,謝金彪知道這是遇上翹行的人了,還好對方算是個明事理的人,還留了錢在這裏。暗暗給手下的兄弟使了眼『色』,謝金彪把桌上的那疊鈔票收了起來,他們本身就是為了賞金才盯梢的,現在既然錢都到手了,完全沒有再繼續跟下去的必要,倒是不如踏踏實實的坐在這裏喝上半小時的茶,謝金彪可不認為剛才那年輕人是在嚇唬自己。
「唔」優哉游哉的川島大石拎着自己的東西剛繞出一條小巷子,就感覺後面有一個東西正向自己打來,心中一驚的川島大石下意識的往旁邊閃身。經過特高課嚴格訓練的川島大石反應的確是夠快,但是從他身後擊打過來的那根棍子更快,所以,川島大石的閃身也只是避過了自己的腦袋,從身後擊打過來的棍子夾帶着風聲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肩胛骨上。不等川島大石喊叫,又是一棍子落在了他的後脖頸上,倒霉的川島只要悶哼一聲暈倒在地上。
「你醒了,醒了就點點頭,不配合就只有一個下場,剝了皮餵狗」川島大石幽幽醒來的時候,日頭早已經落山了,川島大石『揉』着發脹的腦袋坐了起來,他認得這是在自己的家裏,兩個精壯的漢子一坐一站在他面前,剛才說話的那個是坐在椅子上的年輕漢子,他剛才說的日語中還帶着些許京都的口音。
「別猜了,我們不是日本人,只是會說日語的中國人,你是不是很失望?」坐在椅子裏的年輕**咧咧的翹着二郎腿,手指中還夾着一支點燃的香煙。川島大石沒說話,只是看着眼前的這兩個人,仔細觀察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希望自己能從中得出答案來。
年輕人幾口抽完了煙捲,從口袋裏『摸』出一張船票和一摞鈔票扔在了桌子上,「我們知道你是特高課潛伏在重慶的人,可我們現在不想殺你,只是想麻煩你替我們帶一個消息給你們在上海的特高課本部。這是一張明天早上去上海的船票,這些錢是你這一路上的花費,別想着半路下船逃走,我們可是有人暗中跟着你的,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上海,否則你的下場不會好過」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我特高課的身份?為什麼不殺我或是交給軍統領賞?莫非他們真的是要我幫他們傳遞消息去上海的特高課本部?川島大石的腦子裏像開了鍋一樣熱鬧,川島大石不停的思索着,從這兩個人的外表上很難判斷出他們的身份,川島大石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又或者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你們這些日本特工還真是麻煩」年輕人被川島大石『露』出的疑『惑』神『色』給氣樂了,「我們只是想讓你帶兩句話回去,你聽了一定要牢牢記在腦子裏,錯一個字或者少說一個字,都會讓你們付出代價」年輕人說完拿出一張字條放在川島大石面前,一字一句的念道。
「你們做初一,我做十五,沒有誰比誰更高尚,但我能比你們更卑鄙「「既然是戰爭就不要牽扯平民,一味的屠殺只會令你們自己更受傷」
「不懂?」年輕人反覆聽川島大石複述了好幾遍,這才把那紙團收了回去,看着川島大石臉上的疑『惑』,忍不住笑着說道「不懂就回去問你的上級,他能告訴你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