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嬌媚無比的閃了他一眼道:「放心,你難道忘了我在武魂的綽號麼?」
徐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低聲嘟囔道:「記起來了,你叫辣手狂媽!」
話剛落音,一隻小手伸到了他腰間,揪住一點嫩皮兒左轉三百六十度,痛得他齜牙咧嘴。
外商大酒店貴賓房,餐桌上燃燒掉一半的紅燭搖曳着昏昏的火光,切開的牛排兀自滲出暗紅色的血珠子,一個慕斯蛋糕被分解成了幾個不規整的小塊,桌旁的人已經不去向,從另一面的臥室里不時傳出一陣陣女人斷續的低吟,那聲音好像溺水的人在掙扎着探頭呼吸,卻又被不斷湧入口鼻的水堵塞住了口鼻。
嘶嚓——一聲裂帛的輕響從門縫內傳出,緊接着是兩聲女人嬌呼:「呀!別撕破我的衣服!」
房間內胡翔和韓雪疊在大床上,先前的甜言蜜語和連番承諾已經打消了女人笨拙的抵抗,他此時迫不及待的要用雙手剝去彼此間最後一層遮羞布,為了給女人留下一個永遠難忘的印象他決定用最激烈並帶着一定侵略xing的方式佔有她,讓她成為一隻乖乖聽話的羔羊。
韓雪仰躺在大床上,緊繃的身體泛起了一層紅暈,她感覺自己好像一個重感冒患者,渾身滾燙沒有一絲力氣,只有嘴裏還能發出幾聲低吟,不知是抗拒還是期待。
嘶——韓雪感覺身體上突然傳來一絲涼意,她知道自己最後的防線已經完全失守,現在只能閉上眼睛任憑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了,這一天終於來了,難忘的生日……唔……日。
胡翔眯眼欣賞着眼前這具身體,他用手指輕輕撩撥着讓女人顫抖的部位卻並不急着馬上佔有,而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讓她開口的時機,有的事女人主動提出來會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