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端盤子的兔女郎快步走了過來,她們從四個方向圍住了躺在桌上的少女,開始用一個竹製的夾子把托盤裏的各種菜迅速轉移到少女的身上,各種水果、各種涼菜、甚至還在少女肚臍眼裏擠進去了一些色拉醬,很細緻,手腳也挺快。
把女人的身體當成了盛菜的器皿,據說這種似引似誘的飯局最容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特別是被逗得心癢的男人,在女人身體上開餐能滿足味覺和視覺的雙重享受,有人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實點眼前這道菜的人絕不是單純為了吃飽飯的。
四個兔女郎擺放食物的速度很快,但卻很有規律,給人一種絲毫不紊的感覺,每一塊水果,每一片肉食,每一種調味料,甚至每一個小裝飾都會有屬於它們擺放的特定位置,四雙巧手快而不亂,只用了一刻鐘左右就擺完了各自盤子裏的食物,她們的額頭已經開始微微冒汗了。
充當餐盤的少女在擺放食物的過程中身體一動不動,就像一具剛失去生命的美麗屍體,如果不是她始終睜着眼睛,只怕不少人會懷疑她是不是死物。有些來吃這道菜的客人喜歡用筷子甚至餐叉去戳一些不該戳的東西,滿足內心深處埋藏的破壞欲和虐感,可憐這些餐盤少女經常會被刺傷流血。
當然,絕大多數食客還是很守規矩的,偶爾撩撥一下餐盤的敏感部位無傷大雅,有時候讓餐盤流水遠比流血要讓人興奮。
所有食物擺放完畢,兩個兔女郎離開,剩下兩個規規矩矩站在門口,她們留下來就是為了防止某些特殊事件發生的,同時也可以保證餐盤的安全。
唐國斌舉起筷子在餐盤鎖骨處夾起一個金黃溜圓的丸子,怪笑着放進了徐青面前的小碗裏,低聲道:「這可是好東西,黃金粒。」
徐青正要啟筷,口袋裏的電話響了,掏出來一看是曹鳳歌給他的那台特殊手機,他已經猜到了打電話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