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能報私仇我以後就徹底廢了!」胡杰用嘶啞的聲音求着,眼眶中的紅血絲漸漸被淚花模糊,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朦朧。
胡朔很想幫兒子報仇,自從發生了這件事以後他幾乎每天坐立難安,為了避免兒子這段時間情緒低落,他放下了手上所有的事物留在家裏陪着精神受挫的兒子,希望能用最快的速度讓兒子恢復過來,看來他還是錯了,仇恨這東西是最難放下的,特別是當你有了報仇的能力後更是難熬。
「兒子,兩位老祖宗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就是他們出關也不一定會出手幫你,在老祖宗眼裏我們就是一群有利用價值的子孫,這些你都應該懂的。」胡朔現在除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兒子外別無他法,過去的追不回來,人最重要的是活在當下。
胡杰顯然不領情,他瞪着一雙淚汪汪的眼珠子望着父親,顫聲說道:「爸,我有利用價值,我可以保證兩位老祖宗聽過我說的話一定有興趣,他們會答應為我報仇的!」
胡朔望着兒子,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咬牙說道:「兩位老祖宗明天上午九點出關,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大家也能有個照應,萬一……」說到最後他也不想再繼續說下去,萬一的後面是一件讓他不願當面提出來的事情,反正很嚴重就是了。
胡杰伸手又從身旁的沙發上拎起了一瓶伏爾加酒,直接把瓶口湊到嘴邊用牙齒間咬掉了瓶口木塞,仰脖子準備灌幾口下去,冷不防從旁伸來一隻大手一把奪走了酒瓶。
「喝再多的酒也不能報仇,兩位老祖宗最討厭酒味,明天要是被他們聞到這味兒什麼都砸了,記住了,明早九點!」胡朔把奪下來的酒瓶湊到自己嘴上灌了一口,眼中閃動着兩點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