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的,也差不太多。至少,比徐正的《紫霄劍典》要正宗,想來修為到了,亦會比昭明劍君的紫氣雷霆強大。
想到徐正,靈玉出了一會兒神。不知道他結嬰了沒,按理說,當年他在萬毒沼挺身而出,拼死一戰,心境上大有收穫,結嬰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如今幾十年過去,他運氣不差的話,應該也結嬰了。
不知再見之時,是否就是刀劍相向之日……
「發什麼呆?」靈玉一轉身,看到參商坐在一根枝條上,撐着下巴滿臉迷茫。
參商看着她坐到自己對面,問:「你什麼時候回西溟?」
靈玉挑眉而笑:「怎麼,急着趕我走?小氣!」
參商搶先打起手,擋住自己面前,免得她又來揉自己的頭。
他道:「誰趕你走了?我只是問問而已。」
靈玉留在東溟,對他沒什麼壞處。扶桑之木這麼大,多一個少一個沒影響。
仔細想了想,靈玉答道:「等到礦脈開得差不多了我就回西溟。對了,鳳啟賣身給我一百年,就算我走了,也會繼續幫我開礦,你不會小氣到連這個也要收回吧?」
參商瞪了她一眼:「我們說好的,你離開東溟之日,條件就作廢!」
他說完,就見靈玉抱着胸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看得他心裏發毛:「幹什麼?」
靈玉說:「如果我接下來不干別的事,專門去找礦脈的話……」
參商臉一黑:「你這麼幹可不厚道!」
靈玉一攤手:「一百年只撈回來二十年,吃這麼大虧,只好從別的地方彌補了。」
「……」好一會兒,參商不情不願地說,「好吧,鳳啟賣身期間,他就代表你,那些東西我讓他保留就是。」
靈玉笑眯眯地一拍他的肩:「謝啦!」
參商哼了一聲,嘀咕:「我一點也不想要你感謝……」
「行了,堂堂大荒少主,有點氣度啊!」靈玉笑眯眯地說,「你來找我到底什麼事?不說我就真當沒事了。」
參商無奈,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天阿那邊,要舉行繼任大典,我覺得,這事你最好跟我一起去。」
「繼任大典?」靈玉沒明白,「誰繼任?繼任什麼?」
「就是那位天阿少主,繼任國主的大典。」參商趁機說,「你腦子不好使了嗎?除了這個還會是什麼?」
靈玉不跟他計較,她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挑現在繼任國主?她現在什麼修為?」
「幾年前晉階中期了。」參商說,「草木與我們鳥獸不同,他們修煉極慢,元嬰後期不多。那位既然已經中期了,繼任國主也很正常。」
「這樣嗎……」靈玉有點懷疑,那位方師姐做事,總是不動聲色中暗藏禍心,沒這麼簡單吧?
「也許有示威之意吧?」參商不屑道,「天阿實力不及大荒,上次又被我壞了好事,估計心裏憋着一口氣。」
「憋着一口氣……」靈玉忽然道,「你確定她不是故意借着這個由着誘你過去?」
參商被她說得背後一寒,喃喃道:「不可能吧?」
雖說獸族現在並未真正心服,但是,一旦他這個少主在天阿出事,為了臉面獸族也不會甘休。看那位的行事風格,綿里藏針,不動聲色,應該不會做得這麼絕吧?
靈玉又說了一句:「你是天命之子,她也是天命之子,既然你化形的時候覺醒了部分記憶,那麼她呢?她一出生就化形得很完美,也許保留的記憶比你還多。若是那樣的話,天阿在她眼裏算什麼?」
她越說,參商的神情越嚴肅。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問:「你說,我們這些天命之子,以前該不會有仇吧?」
「誰知道?」靈玉一臉無所謂。她是不是天命之人,還不確定。再者,前世或者本尊什麼的,她關心但不在意。就算曾經是仇人又如何?現在的她是程靈玉,經歷那些事情的不是她,為什麼要去背負以前的仇怨?
當然,方心妍的情況又不同。她本身是什麼性格,靈玉並不完全清楚,也許她一直記恨着呢?天阿在她心裏到底有多大的分量,這實在不好猜測。
反正,她覺得,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多留個心眼沒錯。
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