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案上,將九叔的法案劈了個粉碎。在轟鳴之後,被餘震震飛出去的九叔,被身後的文采一下子接在了懷中。
「師傅,你的樣子好衰啊!你沒事吧?」文采看着九叔頭上的爆炸頭,擔心的問道。
九叔用袖子擦了擦臉,沒有回答文采,而是對着水鏡質問道;「閣下好高明的雷法!看來這雲霄之術,已經被你修煉到大成了。你有如此修為,絕不可能是默默無名之輩,說吧,你是哪個門派的人,居然敢用他命還魂術來害人!」
聽到九叔的話後,千仇道君臉色蒼白,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回答道;「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至於他命還魂術,我這次也是迫不得已才初次下策的。剛剛我已經留手,不然被劈碎的就不是桌子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這個閒事我看你還是別在管了。要知道我也是有苦衷的,你這次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要在為難我們了,我保證會遠走高飛,再也不會來的。」
九叔一聽反駁道;「我身上穿着八卦仙衣,就算你的雷法厲害,我也不一定就怕了你。而且你用他命還魂術復活的人,只會變成那不生不死的屍妖,以後都要靠喝血為生,你讓我怎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聽到九叔的話,一邊的文采直勾勾的看着九叔身上的法袍,問道;「師傅,你這衣服不是在集市中,我花了半個大洋給你定做的嗎?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九叔聽了,瞪着眼睛說道;「你不說話,能死嗎!」
「哦!」文采應了一聲,低下了頭。
另一邊的千仇道君,在吃下一顆丹藥後,漸漸恢復了臉上的紅光,並解釋道;「喝血也不一定就只能喝人血,我以後為他準備雞血,鴨血不就好了!你沒必要為了這些,就非得跟我拼個你死我活吧。」
九叔聽了,堅決的回答道;「自古正邪不兩立,你為用禁術而殺了十二個人。這個事我一定要為那些死去的人,討回一個公道來,不然我這身斬妖除魔的本事,不要也罷。」
聽到九叔把自己說成邪魔外道,千仇道君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千機,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這麼做的,現在我已經把面子給你了,我看你還是不要欺人太甚才是。」
九叔搖了搖頭,說道;「正就是正,邪就是邪,我下山前曾對着祖師爺的畫像發過誓,我這一生,都將以除魔衛道為己任。所以你這個為了一己私利,就用邪術殺人的妖道,就已經算是不給我面子了。」
這時的千仇道君眯着眼睛,看不出臉上的喜怒,並沉聲問道;「你這麼喜歡管閒事,那這麼說,我們沒得商量啦!」
九叔揚聲答道;「我茅山派弟子,自古剛正不阿,所以多說無益,除非你將屍妖交出來,不然這個閒事我管定了。」
「好,真是好一個嫉惡如仇的千機道長!茅山興盛有望,興盛有望啊!」千仇道君連連說了幾句,臉上帶着冰冷的笑意。:「來日方長,道長的法術,我下次在領教啦。」說完這話後,千仇道君對着水鏡一揮手。等到水鏡關閉後,千仇道君呆呆的坐在蒲團上,回想着九叔的話,一時間陷入了童年的回憶中。
「師傅,為什麼我的道號叫做千仇啊!」道觀的老樹下,一個七八歲的小孩,笑嘻嘻的對着,一臉嚴肅的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聽了,撫摸着小孩童的腦袋,說道;「我茅山,自古就是除魔衛道的道家正派,你長大了,也要和那些茅山先祖一樣,除魔衛道,嫉惡如仇。」
小孩聽了,一副高興的樣子,說道;「師傅,我知道了,我以後就要做那嫉惡如仇的茅山道長。我還要把茅山發揚光大,讓整個天下,都知道我千仇的名號,和寧殺錯不放過的作風。」
「能殺錯,不放過!」中年人一愣之後,笑着拍掌道;「好,好,好。師傅那時一定為你加油。」
千仇道君從蒲團上站起,就像個步履蹣跚的老者一樣,艱難的來到了石台的旁邊。站在石台前,千仇道君顫抖着撫摸着兒子的臉龐,說道;「輝兒啊!輝兒!爹爹錯了,生死各安天命,爹爹不該救你的。」說完這話後,千仇道君咬着牙,慢慢的舉起了右手。
「爹爹救我,爹爹救我,有殭屍,有殭屍啊!我要回茅山,我要媽媽,我再也不偷跑出來了。」就在千仇道君將手抬起後,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