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有第一次嘗試的過程嗎?至於刀子和叉子,這個我會。」
王鼎笑着,然後左手拿起叉子,右手握刀,就把一塊牛肉吃下來,然後用叉子叉起來,放進嘴裏咀嚼。
大維生氣啊,就覺得王鼎這根本就是在切自己,目光一狠戾,抓起三民治蛋糕,狼吞虎咽地就咬了進去,「牛排沒吃過,雕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阿爾貝尼老師為什麼收你為徒,至少到現在我都覺得你沒有任何過人之處,是不是露薩,你不覺得和他做師兄弟,是種侮辱嗎?」
大維一直都在針對王鼎,而王鼎的和氣待人,與人為善的脾氣就很對露薩的姓格,她可不覺得王鼎不聰明,甚至相信王鼎一定有着自己的長處,當下就憤憤不平道,「大維,先不說王鼎的能力,好像你根本還不是阿爾貝尼老師的徒弟吧,所以就算是成為師姐師弟,也只是我跟王鼎的關係,你不用着急的。」
「露薩,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我難道還不能成為老師的學生嗎?」
大維着急了,可露薩還是一臉專注。「大維,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為什麼遲遲不能被老師收下,不是因為你的技術,而是因為你的品德,一個人,無論他的技術高與否,首先品德要善良,你對待王鼎的態度就讓我覺得老師不收下你是對的。」
露薩直言不諱,嗆得大維就說不出半句話來,王鼎這下卻善意道,「大維,我剛剛和你接觸,還不知道你雕塑技術如何,但我知道阿爾貝尼老師的為人,他做人很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我想這一點我跟老師很像,包括露薩小姐也很像,所以我想問題就是出在這裏,如果你可以調整一下你的心態,對人和善一點,少一點語言攻擊和行為攻擊的話,可能老師就會接受你。」
「我….好吧,我吃牛排,我的牛排呢,怎麼還沒上上來?」
……
從西餐廳吃完飯,王鼎就回到了法蘭克福賓館休息,而張碧這一個下午沒什麼事,就在賓館裏看電視來着。
王鼎不久之後就睡着了,張碧卻是在晚上很精神,夜過二點,張碧有點困意襲來的時候,偏偏一陣吵鬧聲就從隔壁房間傳來。
聽聲音那是兩個男子,他們應該是零點之後才來賓館臨時住宿的,一個先來,另一個是後邊追過來的。
張碧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男子朝着另一個再喊,「你在給我一點錢,不然那東西我不會就這麼給你的,偷這個東西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了,每人分一半,我雖然是給你把風的,但你也不能不信守承諾,只給我這點錢吧。」
「給你這點錢就不錯了,你還有臉說,你把風把的什麼風,我差點被保安逮住,要不是我機警,動作快,我現在早就在警察局裏了。好了,別說了,你還怕別人不知道咱兩的身份啊?」
這兩個男子說的既不是法語,也不是英語,更不是漢語,但是他兩個的語言卻是將這些語言融匯在一起的,張碧可以聽懂的也只是漢語和英語的部分,但只是聽到這兩種語言,張碧就曉得隔壁房間的這兩個人就是小偷。
「我不用怕別人知道咱們的身份,你我的身份誰都不會想到是小偷。你不要轉移話題,錢到底給不給我,如果你不給的話,你知道後果的,我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張碧又聽不懂了,因為男子又換了一種語言。
而另一個男子則道,「你在威脅我,好啊,那我就看看你要怎麼做,你是要報警還是要做什麼?」
「你不要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你能怎樣?」
……
因為後邊的語言張碧聽不懂了,所以也就沒再繼續往下聽,而困意越發糾纏的時候,這聲音就變為了一種噪音。
那兩個男子始終也沒有停下來爭吵,似乎這種生活他們早已習慣,找個賓館就是為了吵架的,而叫囂報警的男子沒有動作,耍酷的男子也絲毫沒有妥協。
夜更深了,靜得只有這邊房間的張碧在床上輾轉難眠,和那邊房間的兩個男子喋喋不休的爭吵。
張碧還是忍不住了,因為在這麼下去,這一晚上自己都別想睡着。
「我說你們可不可以小一點聲音?」
「有人?」男子機警地說道。
「廢話,剛才那個聲音自然是有人在。不過有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