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打過王軻的手機號碼很多次,可每一次得到的答覆都是一個,那便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不知道王軻現在怎麼樣了,她很想他,卻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到。
和王軻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她心中滿是幸福滋味,甚至覺得比她之前二十年生活的都要幸福快樂,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有王軻給她頂着,她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似的,漸漸的產生了那種依賴感。
時日增加,感情加深。
她現在甚至都不敢想像,如果沒有王軻的日子,她自己一個人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她想起了和王軻漫步街頭的情景,她想起了每天忙碌為王軻做飯的情景,她想起了靜靜靠在王軻懷中,享受着那份甜美而舒服的情景。
一幕幕,如同播放電影般從她腦海中閃過,幸福過後,更加對現在的王軻而感覺到擔憂。
他雖然去閉關了,但是為何手機一直關機?
是沒電了?還是他遇到了什麼麻煩?
他說過,一個月後就會回來,現在都過去十幾天了,他應該快回來了吧?
掀開被子,李若溪走下床,來到窗口前看着外面的景象,黛眉微皺。
不知道為何,她隱隱有種不安的心情,好像最近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她想到的不是她自身會發生什麼事情,而是擔心王軻會遇到什麼危險。
第二天上午,李若溪和愛麗莎,皇甫楚楚三女便早早的趕到酒樓,鐵子一直跟在李若溪身邊忙碌着。
最近這些天,因為吃得好穿的好住的好,也不用每天擔心下一頓怎麼吃,擔心妹妹能不能吃飽,所以他整個人都是一副精神煥發的模樣,雖然還是像以前那般沉默寡言,但笑容已經能夠經常出現在他的臉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心中有股自豪感,因為在之前某天晚上,王軻用真氣幫他調理過身體後,經過這些天的修煉,他已經能夠隱隱感受到體內經脈中氣絲的遊動,雖然那股感覺很微弱,但這也足夠他驚喜的了。
而且王軻教給他的那些招式,他已經練得滾瓜爛熟,每天平均最少有四個小時,都是在練武中度過,現在的他,有自信一個人打到好幾個普通壯漢。
當然,這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王軻教給他的武術,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缺實戰經驗,從小到大,那些年他整天被人毆打,有時候如果對方太過分,他也會反抗,所以打鬥經驗甚至比街上那些地痞流氓更豐富。
站在酒樓大門口的鐵子,跟在李若溪身後接過一個個送來的花籃,按順序拜訪在大門兩側。
因為白若塵的關係,前來道喜的人很多,甚至當初見到李若溪起了色心的杜明峰,都眼巴巴的趕過來,幫着忙裏忙外。
因為有白若塵的那層關係,還有就是杜明峰對她也比較尊敬,李若溪這才沒有把杜明峰趕走,他願意忙活,那就當抓個勞力。
十點鐘,一輛出租車停在酒樓的外面,忙活着招呼人的李若溪眉頭微微一皺,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詫異。
「若溪姐,我現在還是無業游民,能不能在您這裏混口飯吃,就算是幫着端碟子端碗我都願意。」刑克臉龐上,浮現出一抹希翼之色,看着李若溪說道。
李若溪沉默,而站在她身邊的愛麗莎,則狠狠一腳踹在刑克的屁股上,粉嫩的拳頭更是砸在對方肩膀上,這才笑着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這一拳一腳是替老闆撒氣的!」
刑克看着愛麗莎,視線又從皇甫楚楚臉上掃過,並沒有躲避,而是苦笑道:「麗莎姐,楚楚姐,當初是我糊塗,我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若溪姐對我的好,我心中明白,我犯過一次錯,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錯。」
李若溪嘆道:「刑克,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用不着來我這裏的,咱們之前見過面,也聊過不少的話題,現在的你如果去任何一家上市公司,都夠資格坐上部門經理的職位。何必呢!」
刑克臉上浮現出堅定之色,開口說道:「若溪姐,我所會的一切,都是您教給我的,我有什麼本事,也都是從您這裏學到的,您在我心中,就算是我的一個老師,以前我做了錯事,就必須要用我的實際行動來表達我的歉意,我堅信,您的能力超級強,只有跟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