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曉,不過我認為在高端地產方面應該還是有相當市場的,所以我的意見是地可以拿,但是不作大盤作高端小盤,比如庭院別墅、湖景小高層這一類的高端產品,不求量,但求質,爭取這一兩年先把品質品牌豎立起來。」
「另外也可以在市區內那幾塊地種斟酌一下考慮一兩處,搞一搞商業地產,我覺得其中那一塊在百花街那一塊原來市防疫站那塊地相當合適,雖然,但是毗鄰陽光八百很近,而且更重要的是距離這一片金融區也不遠,位置適中,開發成寫字樓我覺得很有前景。」趙國棟沉吟着道,「在這方面輝哥應該有一些路子才對。」
「商業地產的運作不太好弄,那太挑地段了,而且受影響的因素也很多,百花街那塊地雖然位置不錯,但是我也沒有把握能不能開發成功。」喬輝也相當坦率,在商業地產運作上還是得有專業人士來評估運作更合適。
兩人聊了一陣之後,楊天培的電話到了,他已經進了市區,正往這兒來,聽他口氣心情似乎還不錯,看樣子去走着一趟收穫還行。
趙國棟出去走了一轉,這個花瓣式設計的茶坊格調很清雅,來的人也不多,趙國棟借着眼角餘光瞟了幾眼,隱藏在花瓣內雅廳透光設計得相當精妙,你在外邊基本上看不清楚內里,加上良好的隔音設施,這種既可以享受中心音樂演奏,又不會受到周圍其他因素干擾,的確很有創意。
「長川,你在哪兒?」
「哥啊,我在安都。」
「我知道你在安都,我問你在那一間,是在談事兒麼?」
「你也在香榭麗舍?!」趙長川聲音里充滿了驚喜,「我在d2,現在廳里沒人了,德山出去接孫書記去了,就我和米玲兩人。」
正說間趙長川已經走了出來,沿着環形迴廊很快就看見了趙國棟,連連揮手。
「孫義夫?」見米玲也在,趙國棟就估摸着是要談賓州製藥廠的事情,賓州製藥廠也是賓州的老骨幹企業,只不過這幾年來每況愈下,又沒有拿得出手的產品,企業效益也是急劇下滑,雖然還不至於資不抵債,但是也已經相當危險了,換了兩三任廠長都是回天乏術,所以賓州方面下定決心要將這家企業改制轉讓,但是一直沒有尋找合適買主,直到滄浪集團有心進入醫藥行業之後,賓州製藥廠才開始納入滄浪集團的視線。
「嗯,和賓州方面已經接觸了幾次了,現在的市長黃凌據說很有些來頭,原來是省計委的副主任,年輕氣盛,來了之後沒多久就和孫義夫鬧得有些不愉快,不過現在賓州方面還是孫義夫說了算,所以我們也打算快刀斬亂麻,能談得下來就好,談不下來咱們就立馬放棄,綿州方面也有一家製藥廠和賓州製藥廠情況差不多,唯一差一點的就是在縣裏邊,規模也要小一些。」
趙國棟也隱約知曉滄浪集團多元化的步伐,除了在水產業上的繼續擴張之外,滄浪集團也將目標放在了製藥行業上,尤其是在與中南醫學院簽訂了校企聯合建設安原生物醫藥工程研究所之後,滄浪之水一期出資兩千萬研發經費在中南醫學院現有取得的研究成果之上用於開發治療心血管疾病的新藥,這也相當於吹響了滄浪集團進軍製藥行業的號角。
研發基地雖然已經建成,但是生產基地滄浪集團卻不打算新建,他們希望能夠直接併購一家現成的企業,通過注資改造擴大生產規模和現代化工藝流程來快速實現進入醫藥行業的願望。
鑑於滄浪之水的強大吸金能力,在遷往上海時落足陸家嘴趁機以建設滄浪大廈的名義開發寫字樓也是趙國棟的建議,七八年後陸家嘴就將成為當之無愧的金融圈核心地域,能夠在這裏擁有一幢上規模的甲級寫字樓,那簡直又想當於一個提款機。
「賓州製藥廠也是老企業了,在安原也小有名氣,怎麼會淪落到這種程度?」
「一句話還是體制問題,企業包袱重,流動資金短缺,前兩任領導被檢察院帶走了,後面這兩屆領導卻又是不懂業務,加上領導換得頻繁,還沒有等工作進入正軌又調整了,職工心也散了,這樣子咋能搞得走?」趙長川也很平靜,「現在孫義夫和黃凌又在為這個廠較勁兒,直把我們給拖得難受,我也相通了,不行就換碼頭,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他們賓州真要把這個製藥廠當寶,那就讓他們拿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