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打算,我有理由相信,他是為了魔君來的。」
也許在陸天峰的心裏,燕家還不配當他的對手,若是三年這前,燕家人皆會不憤,你以為你陸天峰是什麼玩意,燕家還不配當你的對手,但是現在,燕家有自知知明,以燕青帝與燕青君兩人的實力,還真不是陸天峰的對手。
一個讓魔欲心都忌憚的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把他想得太簡單,那才是傻子。
「管他來幹什麼,今天若是我們群而攻之,說不定我燕家的大仇就報了,我的恨也消了,大哥,你現在是越來越膽小怕事了。」燕青帝心裏不爽,這會兒插話說道。
燕青君掃了燕青帝一眼,知道這老二心裏有氣不順,勸說道:「老二,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陸天峰也今非昔比了,他的實力是一個迷,沒有人知道深淺,我們就算是群而攻之,也不一定可以起到什麼作用,相反的給他一個殺戮的藉口。」
燕天佑也說道:「二叔,我跟在陸天峰的身邊這麼些年,也知道他這個人的大概,他敢獨身前來,就說明他根本就不畏我燕家的力量,你想想當曰魔君與柳家祖一戰的強大,陸天峰雖然不至於比他們更強大,但也絕對不會遜色多少,這樣的力量,我們可以攔得住他麼?」
燕青帝說道:「這話也未必,柳家祖與魔欲君都是什麼年代的人,他們都是一二百年的老怪物,能活到現在,是機緣,現在整個東方,除了我們燕家,還有多少人堪稱高手,陸天峰年紀不大,他的力量也不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就算是天縱奇才,也無法與兩個老怪物相比。」
燕青君說道:「老二說的在理,但我們不能這樣的去賭,因為這關係到我整個燕家的生存與覆滅,如果他的實力真的不像傳說般的強大,我們倒是可以想些辦法,讓他這一次的沙城之行,有來無回。」
「我去試試他。」燕青帝早就受不住了,這會兒把酒杯一摔,就已經站了起來。
燕天佑立刻勸阻,說道:「二叔不可,陸天峰這人看似溫和,但脾氣可不是太好,人不惹他,他不惹人,人若惹他,他必惹人,被他看出來,怕是一個大麻煩。」
燕青君嘆了口氣,說道:「讓你二叔去吧,他心裏憋着一口氣,不發泄出來,總是不太舒服,只是老二小心一些,不要給燕家惹上什麼麻煩。」
燕青帝冷哼了一聲,身形一轉,就已經在廳里消失了。
感受着空氣里水波盪動的漣漪,想來燕青帝已經離開了。
燕天佑急聲的問道:「父親,這樣不好,你怎麼不勸阻二叔?」
燕青君搖了搖頭,說道:「你也看到了,你二叔現在已經失去了沉靜之心,自從柳家一戰之後,他心境被打破,黑暗的魔氣籠罩心頭,若不給他渲泄一下,怕是會出大事,而且,為父也想知道,這個陸天峰,究竟有如何的強大?」
「但是一個不慎,二叔就會給燕家帶來麻煩——」
燕青君笑了笑,說道:「你二叔也不是小孩子了,想做什麼,我也未必可以攔得住,若真的出了問題,我也不會承認的,反正他與陸天峰之間天生死敵,做這些事,也是理所當然之事,陸天峰也不能賴在為父的身上。」
燕天佑鬆了口氣,聽父親的語氣,他其實已經想好了一切,只不過用另外一種方式表現出來,激得二叔去試探陸天峰的深淺,而且不用負任何的責任。
但是他心裏隱隱的有種擔心,陸天峰給他的感覺太神秘,神秘得沒有人可以看透他的底牌,對這一次二叔的試探,他並不看好。
陸天峰被送到了沙城最豪華的五星級荊河大酒店,總統套房裏,此刻星光滿天,不得不說,這酒店很有創意,在這天花之上,鑲着星月玻璃屏,可以放射出白晝與黑夜的最美景色,人躺在床上,就感覺躺在曠野之中,花香在鼻間飄動,萬物靜默無聲。
陸天峰雖然喝了一些酒,也表現得十足的興奮,但是他的頭腦卻是十分的清楚,作客燕家,只是一個節目的開演,接下來的,會有更多精彩的曲目。
相信這會兒,整個沙城的家族,都已經知道了,京城陸天峰陸少,已經光臨沙城,住在荊河大酒店,燕家雖然是南方一霸,但陸天峰很相信,他的對手也不少,既然柳家已經失去了作用,可以在這沙城,再培養幾枚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