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半分的。
「那就好。」
月箏點了點頭,她只想知道鄭業良的結果,至於鄭家,她根本就不會去在意什麼的。
「我進去找你爺爺。」杜承說了一聲,然後便朝着總理的主臥室走去。
房間之內,總理正坐在沙發之上看着電視,是中央新聞,是關於韓鮮與韓國最近發生的小型戰爭。
這個世界看起來十分的和平,但是有些地方,卻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朝鮮與韓國之間的矛盾已經差不多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這幾年來,小型戰爭更是沒有停斷過。
韓國現在是科技發達,而且軍勢也是不弱,而韓鮮卻是一直都處於落後之中,這是一個神秘的國度,只不過神秘卻是不能當飯吃,不能當炮來使。
杜承直接在總理的身旁坐了下來,在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他倒也是不會顧忌太多。
「杜承,你打算怎麼處理鄭家的事情?」
等着杜承坐下來之後,總理則是與月箏一般,朝着杜承問出了相同的問道。
只不過,他與月箏問這句話的姓質卻是完全不同。
月箏更多的是針對於鄭業良一個人,而總理的話,則是直接聽取杜承的結論。
「總理,於公於私,我都不會容許南方有這麼一個鄭家存在。」杜承倒是沒有隱瞞什麼,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為總理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根基在南方,而且他與鄭家早有摩擦了,所以,無論是公還是私,他杜承怎麼可能會錯過這麼一次好機會。
而總理,他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沉思,並沒有馬上說什麼。
「一切你看着辦吧,鄭家在南方當土皇帝也當的差不多了,整個南方接近三成的官員都與鄭家有關,在這裏,已經沒有中央了。」
總理緩緩的說道,從他的所說之間可以看的出來,他對於鄭家的情況顯然是極為了解的了。
以前他沒有動鄭家,那是因為沒有直麼合適的機會,畢竟鄭家與白家不同,鄭家就算是有扶持一些地下勢力,也是一些普通的勢力而已,而白衣的話,基本上就是黑白結合了,而且結合的太過恐怖了一些。
所以,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總理恐怕也是希望借這一次的事情,直接將鄭家從南方的官場除名的了。
「我知道。」
杜承簡單的應了一聲,他早就猜出總理的意思了,所以,聽着總理所說,他並沒有什麼意外的地方,因為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
「幫我安排一下飛機吧,我下午就回京城。」總理則是接着說了一聲,他原本是打算明天再走的,而現在的話,他已經沒有再呆在這裏的興趣了。
「好的。」
杜承沒有挽留什麼,因為這並不是他可以挽留的,所以,他直接拿出了手機出來,撥通了葉虎的電話號碼——
在新的超級動力系統出來之後,軍方的軍機在速度之上的確是提升了好幾個台階。
杜承的電話這才掛掉,只是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軍方的飛機便已是降落在了福州剛剛新建不久的機場之內。
而杜承,則是親自送着總理去了機場,並且看着總理上了飛機離開。
月箏就站在了杜承的身邊,好不容易與爺爺團聚幾天,結果卻是發生了這種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月箏的俏臉之上也是多了幾分的鬱悶之色。
等着飛機遠去之後,杜承這才收回了目光,並且直接朝着月箏問道:「月箏,我可能要在福州呆一天,你要回廈門嗎,我幫你安排車。」
月箏這一次沒有開車來福州,而是坐着他杜承的車,所以,月箏如果現在就要回去的話,他杜承自然需要安排一下。
這事情倒也很簡單,他只需要直接打個電話給林司長,讓他派輛車過來送月箏回廈門就可以了。
「不,我想要留在這裏,等着鄭業良的結果出來之後再走。」月箏卻是搖了搖頭,可以看的出來,她對於鄭業良的處理結果,是非常在意的。
聽着月箏所說,杜承也只能苦笑了。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女人如果記起仇來的話,也是十分可怕的。
當想,這個念頭想歸想,杜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