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屋盜竊是刑事案件,不是業主想不立案就可以不立案的。來,小陳,進行現場拍攝,注意保護好現場痕跡……」簡海博有些冷淡地看着竇一凡,不冷不熱地回了他一句。
「警察同志,喂,你,等一下,這裏不能拍照!對了,警察同志,還沒有請教您的姓名!」見到簡海博招呼人手準備公事公辦,竇一凡還真是發急了。要是讓施德征的這間房子曝光,他竇一凡肯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了。因此,他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這些警察立案偵查。
「竇秘書,我姓簡叫海博,是後海派出所的副所長。公務在身,有得罪的地方還請竇秘書您見諒!」簡海博並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反正竇一凡是遲早能夠打聽到的,還不如直接表明身份。從竇一凡剛才接聽的電話來看,簡海博已經猜測到這間房子的主人非富即貴,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某位領導的金屋。而且這個偷偷入屋偷東西的女人很可能就是這個金屋所藏的嬌,當然,應該算是被拋棄的嬌。再往深層次思考,簡海博對於這個凌晨時分能夠遙控竇一凡這個市長秘書出現在現場的『某位領導』的界定更加明確了。正因為界定比較明確,簡海博才會以更加高漲的熱情來辦理這個案子,那是一種釣到一條巨型大鱷的kuai感,當然,大鱷正在被釣的過程更有kuai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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