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平庸臉龐,用力地搖了搖頭,以加強他的懷疑程度。
「這種女人就像是公交車,易上易下。上車投幣買票,下車也就拍拍屁股走人。不需要什麼負擔,所以呀,這種騷到臉上的女人才是男人們最想上的。因為他們以為這種女人好打發,呵呵,不過往往這種女人才是最難糾纏的。」石徑堂往窗邊的沙發上一躺,一雙不長的短腿往茶几上一架,煞有介事地對女人進行了一番評論。
「喲嗬,石徑堂,沒想到你對女人了解得如此透徹啊!」看着晃動着一雙蘿蔔腿的石徑堂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竇一凡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當然!勞資可是閱女無數……呃,算了,吹不起來了!」聽到竇一凡的話,石徑堂十分來勁地放下雙腿,剛想吹吹牛皮。可是當他看見滿臉邪笑的竇一凡那一副挪揄笑臉的時候,石徑堂只得感嘆一句。他奶奶滴凶啊!車大炮也能遇到熟人的!
「吹啊!繼續吹啊!我說石徑堂,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找個女朋友過日子嗎?少吹點牛會死人嗎?呵呵,聽你這麼一說,我還以為你真是終年墮落在花叢中流連忘返的香帥呢!還閱女無數呢?呵呵,我看你是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吧!」竇一凡沒好氣地瞪了石徑堂一眼,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諷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