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親自受理,官員如有從中阻攔,一律重判。到明宣德年間,一位官員曾上奏取消登聞鼓,宣德皇帝以其為祖上所設未肯,但多流於形式,因為自從天啟年間後就再也沒有人敲響過了。
太和殿上,崇禎正和眾文武大臣們商議了一會清兵撤軍後該讓眾勤王軍馬何時各自歸建的事情,突然就聽到外面隱隱響起了一陣鼓聲。
「咚咚咚!」
「咚咚咚!」
「咦,這好像是登聞鼓的聲音。」
「不是好像,這分明就是登聞鼓的聲音,不過這鼓不是已經十多年沒有響過了嗎?怎麼今天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又把它給敲響了。」
聽到眾大臣議論紛紛的聲音,崇禎也有些奇怪,登聞鼓還是在他那個死去的哥哥天啟皇帝在位的時候響了一次,至今已經十來年沒有響過了,怎麼今天又響了呢?莫非出了什麼大事?想到這裏,崇禎的心中不由得一緊,正要命人出去查看,突然一名大漢將軍匆匆上前大聲稟報道:「啟稟皇上,山東總領青州、萊州、登州三州參將龐剛正在皇極門外敲登聞鼓,聲稱有冤情要稟報聖上。」
「龐剛!」崇禎情不自禁的失聲叫了出來,不止是他幾乎大殿上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正是!」這名大漢將軍小心翼翼的說道:「龐將軍說,他適才在於兵部辦理文書的時候遭到了兵部武選清吏司的刁難,不僅不給龐將軍辦理軍籍勘合手續,還放言說他這輩子也別想在兵部辦理軍籍勘合手續,龐將軍不服,這才拉了那名員外郎過來求聖上做主,可是他並沒有上朝資格,因此他才不得已」
「因此他才不得以敲響了登聞鼓求朕做主,是嗎?」聽到這裏崇禎什麼都明白了,他憤怒的目光轉向站在左邊的楊嗣昌,暴怒的喝道:「楊嗣昌,兵部是你管轄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嗣昌不愧是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官油子,他對於崇禎憤怒的目光並沒有害怕,而是不慌不忙的站了出來說道:「啟奏皇上,是非曲直僅憑一面之詞我們無法確定,需得要雙方」
「需得雙方對峙才行,是嗎?」憤怒的崇禎又一次打斷了他的話,他早上剛剛封了人家一個參將,可不過一會人家就來報告說,人家兵部的人不給自己辦理軍籍勘合和官印,這不是在活生生打他這位皇帝的臉嗎?「傳,把他們都給朕叫上來!朕就不相信難道朕的聖旨竟然出不了皇宮!」
崇禎這話可就是誅心之言了,皇帝的聖旨竟然出不了皇宮,這是什么姓質,這不是在說下面的人已經不把皇帝放在眼裏,甚至是皇帝已經被囚禁了嗎?眾位大臣一聽趕緊嘩啦啦的跪倒了一片不敢言語。
崇禎看到眾大臣跪了一地並不言語,也只是用犀利的目光環視着這些人,仿佛要把他們的心看透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殿外響起了殿外值班太監那尖銳的聲音:「定遠將軍龐剛、兵部武選清吏司員外郎張匯泉前來覲見!」
不一會,一名高大的身影和兩名大漢將軍攙扶着一名身穿五品白鷳官府的文官快步走到了御前二十步左右站定。這位看起來慘兮兮的官員沒等這名捂着右手的官員撲通跪了下來大聲哭訴道:「皇上,這名龐剛跑到衙門裏公然撒野大鬧兵部,並且當場行兇打斷微臣的手指,微臣的話句句屬實,在場的諸位同僚可以為臣作證,皇上啊,像此等惡賊安能為國守戍!您可要替微臣做主啊!」
「嗯!」崇禎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對着在一旁不語的龐剛威嚴的問道:「龐剛,這位員外郎說的可是實情!」
龐剛冷笑道:「皇上切莫聽此小人在此胡言亂語,適才微臣到兵部換取軍籍勘合,可是這位員外郎連微臣的遞上去的軍籍勘合以及公文都未過目,就把微臣喝罵了一通,說微臣狂妄拓跋!微臣試問生平尚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員外郎,都不明白怎麼回事這位員外郎就要把微臣給趕出兵部,請問是何道理?」
「嗯」龐剛此言一出,不止是崇禎,就連滿朝的文武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而來這位身上的官府已經被汗水沁透的員外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