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刮,刮開了一層金黃色,發現裏面還是一樣的金黃色,於是又用牙齒咬了咬,最後有些吃驚的道:「這……好像真的是黃金呢!」
「啊?」
這下,失笑的那些人笑容就凝住了,紛紛湊上前來看稀奇,有人甚至還找來了一塊磁鐵試磁性。
「真的有點像啊!」
「沒有磁性,不是鐵的!」
「就算不是金的,也是銅的。」
「別人說,黃金用指甲劃一下會有痕,銅的沒有,誰的指甲硬,來劃一下!」
「我來!」
「咦,真的有痕啊!」
「看,這背後還有印?」
「周大福千足金999!!?」
「天啊,這真的是黃金?」
「不是吧?」
「……」
在眾人亂七八糟的議論聲,西門耀銘冷笑一聲走上前去,從口袋裏掏出一疊單據,找出其中一張,「啪」的扔到桌上,喝道:「用不着爭了,這是我讓金行定製這個外殼時給我開的發票。」
眾人湊上去一看,發現發票上面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寫着:周大福珠寶,定製型86年嘉陵摩托車70c黃金蓄電池外殼,重六百零五克,十五萬圓整……而類似的發票,西門耀銘手裏還有六七張。
最後,大家確認了這張發票是真的,這個外殼也是真的黃金後,通通都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西門耀銘,好半天都回不過神。
誰能相信這世上有這麼有錢,又這麼二的人,竟然用黃金來裝飾一輛破嘉陵!
西門耀銘得意洋洋的指着摩托車其它金色部位道:「看,這個水蓋,純金的,九萬多,這兩個倒後鏡,也是純金的,總共十二萬,這邊這個護蓋,純金的,十五萬,還有這個護泥板,這個腳踏,這個……這些都是純金的,通通都有發票可證,別的不算,就是這些黃金外殼,總總共共就花了我九十八萬,九十八比五十,我就算小學差幾年才畢業也能算得出來,我這個摩托車,絕對比你那個破寶馬貴!」
嚴老六一家面面相覷,面浮訕色的一聲也吭不出來了。尤其是那個嚴基,仿佛當場被扇了幾耳光似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極為精彩。
不過西門耀銘並不打算罷休,拿起那個金屬外殼,往嚴基面前一遞:「嚅,大省城的鄉下仔,你剛剛怎麼說來着?這要是黃金的你就整個吃下去是不是?」
嚴基吱吱唔唔的道:「我……」
西門耀銘道:「你什麼你,你不是想吃嗎?吃啊!你吃得下,我這十幾萬就讓你吃下去,拉出來我也不要了。」
嚴基被弄得極為窘迫,一個勁兒的往他老母的屁股後頭躲。
一直很優越,感覺好得不行的六嬸這下也瞎了,面對咄咄逼人的西門耀銘不知該如何是好!
然而就算這樣,西門耀銘依然不準備饒過他,這廝可最喜歡痛打落水狗了。
嚴小開原是不想理會的,可是看見父親一個勁的向自己使眼色,母親也向自己連連搖頭,最終只好道:「小銘子,好了!」
西門耀銘道:「哥……」
嚴小開走上前來,伸手拉了拉西門耀銘,不過這廝仍不願退回來,嚴小開就伸手在他的額門上輕彈了一下,「有幾個臭錢好了不起咩?臭顯擺啥呀!趕緊把你這破車推出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弄得嚴老六一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好不尷尬,因為西門耀銘這個要是破車,那他們那個就是破車中的破車了。
西門耀銘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但嚴小開的話卻不能不聽,狠瞪嚴基一眼後,轉過身來賠着笑對嚴小開道:「哥,不是我要顯擺,是某些不知所謂的人先要顯擺,我才顯擺的!」
如果換了別人,嚴小開肯定會說,幾條瘋狗咬了你,你就要咬回去嗎?可這是自己的叔叔嬸嬸還有堂哥,他能說什麼,只能無力的揮手,示意他就此打住!
西門耀銘也識相,將護蓋裝回去,這就把摩托推了出去。
在他出去的時候,嚴老六悄聲的問嚴小開的父親,「老三,這是誰啊?」
嚴父道:「開子的一個朋友!母親是海源市副市長,父親好像是一個大集團的老闆!具體怎樣,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