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一遍,甚至連褲子都扒下來檢查了下小屁屁,確定沒有問題,這才鬆了口氣,"你剛才在幹什麼?"
"我在陪他玩啊,你看不見啊!"以沫擰起眉,這人突然跑回來,然後用力推她一把,有暴躁症啊?
"陪他玩?"他冷冷的說,"我明明看到你要打他,別以為自己做的沒人看到!"
"我什麼時候要打他……"夏以沫氣結的說,頓了下,想想不太對勁,"等等,你說看到我要打他?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環顧四周,"等等,你監視我?!"
"不錯!"他很坦然,不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不然的話,我憑什麼放心讓你帶聰聰?"
"我也沒稀罕要帶!"她生氣了,居然監視她,還不知道這屋子裝了多少的監控器,是不是上個廁所洗個澡也會被監視啊?就算在夏家,也不至於受到這樣的待遇,簡直是侮辱。
"不管你願不願意,這是你的責任!"他抱着聰聰,小傢伙還想往以沫身上撲,顯然是很喜歡她的,"你想讓我幫你交學費,自然就要付出點代價。"
"那我不用你交了行了吧?"了不起啊!幫她交個學費,就可以當成犯人監視,她不稀罕了行不行,自己想辦法行不行。
"不行!"唐裕回絕的也很決絕。
"憑什麼不行!"
"憑我們結了婚,你是我的妻子,你有這個義務!"他根本是不容分說。
"你不講道理……"她氣急,這輩子從來沒有遇到這麼難纏的人,眼睛有點濕漉漉的,可是她沒有哭啊!
抬手抹了一把,感覺手指間不太對勁,放到眼前一看,居然是血,刺目猩紅的血,看着就眼暈。
"血……"她眼前晃了晃,然後昏了過去。
唐裕簡直是始料未及,沒想到她額頭居然撞出血了,更沒想到她會就這樣昏過去,手裏還抱着孩子,一時有些手忙腳亂,"你別裝死啊,喂,喂!"
蹲下身,伸手晃了兩下,看她沒有一點反應,但還有鼻息,確實是昏過去了,這才鬆口氣。
看着屋子裏,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人生會這麼凌亂,簡直是一地雞毛。
果斷撥了個電話過去,"帶醫藥箱過來一趟,不是我,也不是我媽,問那麼多幹嘛,帶過來就是了!"
把小傢伙往嬰兒車裏一放,坐下來,覺得有些累。
低頭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她,猶豫了下,終究是走過去抱起,然後放在了床上。
看着還挺彪悍囂張的小女人,抱起來幾乎沒什麼分量,瘦的沒有幾兩肉,估計環抱一下都能把她的骨頭給勒斷。
可就這麼瘦弱的身體,也不知道哪裏來這麼大的能量,還跟自己發火。
扶着額搖了搖,聽到聰聰在一旁咿咿呀呀,扭頭看了他一眼,給他一抹無奈的笑,"你要是會懂告狀,我還用這麼擔心嗎?"
聰聰的身世,是唐家秘而不宣的私事,不需要旁人知曉,更不想被人深扒。總之,照顧好聰聰,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他不會,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
很快,韓一諾就來了,穿着隨意的休閒西服,手裏提着個白色的專業醫用藥箱,怎麼看怎麼不搭。
唐裕抱着聰聰給他打開門,他沒進來,先是上下審視了下,"看上去沒事嘛,叫我幹嘛?"
"樓上!"面無表情的指了指樓上,示意需要他的人在上面。
嘖嘖,明明是他來幫忙,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好像他上杆子一樣,真是欠他的!
韓一諾腹誹着,三兩步就上了樓,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很有點驚訝,"喲,女人!"
"她額頭流血了,應該是撞傷的,不知道為什麼昏過去了!"不管他對這個新婚妻子的態度怎麼樣,也不可能看着她去死不是?
低頭檢查了下,直起身子,韓一諾嘆了口氣。
"怎麼,很嚴重?"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樂觀。
搖了搖頭,他說,"你總是讓我懷疑自己的身價是不是一路跌,就這麼點小傷,你分分鐘貼個創可貼不就完了,再不行,不管也沒事啊,叫我來幹嘛?幹嘛?"
很鬱結,不說世界頂級,好歹在西城,
14、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