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他現在已經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了,除了神志還是清醒的,只能任由海如月不斷的對他進行打擊。只有真正單獨面對這位女暴龍,齊岳才明白為什麼姬明明和周叔都要叮囑自己,女暴龍的暴力衝動幾乎是不會停歇的。
海如月終於停了下來,血跡散落在地面各處,齊岳的身體此時正躺在牆角,全身到處都是鮮血,胸口的起伏證明他還活着。
海如月的表情依舊是那麼冰冷,拿出自己的通訊器,「周叔,請到我的練功房來一下。」收起通訊器,她走到齊岳身前停了下來,蹲在他身邊,雙手分別在他身體各處按了按,淡然道:「今天是一個小時,三天後進行下一次。下次的時間將增加十分鐘。」
齊岳雙眼黯淡無神的看着她,他此時的目光到與海如月有幾分相象,其中沒有任何感情,「以強凌弱的感覺很爽吧。」
海如月看着他的眼睛,「你說呢?對付像你這樣的小流氓,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還算是個男人。至少在一個小時內,你並沒有向我出聲求饒,否則,我會更看不起你。如果你現在肯向我屈服,說不定我會多讓你休息兩天。」
「屈服?你覺得我會麼?你可以擊潰我的肉體,但卻不可能擊潰我的精神,松松筋骨的感覺真的很爽,不過,我估計,如果是抓着你胸前那兩個東西會更爽。」到了這個時候,齊岳的聲音中不但沒有屈服,反而多了幾分戲謔。確實,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了,當疼痛達到一定程度後,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麻木。
「看來,今天我下手還是太輕了。」海如月的聲音仿佛能讓空氣凝結,如果不是因為她知道齊岳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禁受打擊,恐怕她早已再次出手。
齊岳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他眼中卻閃爍着寒光,「我齊岳以自己的鮮血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海如月變成我跨下的女奴。」
海如月從小到大,從未感覺到過什麼叫恐懼,但是,看着面帶笑容的齊岳說出這句話,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升出一絲涼意。齊岳的語氣並不堅定,因為身體所遭受的打擊,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海如月卻能深深的感覺到,齊岳這句話並不只是威脅。
門開,周叔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看到滿地血跡,不禁嚇了一跳,「小姐,這……」
海如月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沒什麼,我只是在和齊先生練功而已,你送他回房,不要使用任何藥物,只提供食物給他,讓他自行恢復就可以了。」
海如月走了,齊岳的喘息變得更加粗重了,無神的雙眼緩緩閉合,胸前不斷的起伏着。
周叔快步來到齊岳身旁,搭上他的腕脈,另一隻手在他身上摸了摸,齊岳流的血確實不少,此時脈象已經非常虛弱了,周叔嘆息一聲,「你這又是何苦呢?」
齊岳苦笑道:「連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她是不是本身就有暴力傾向?」
周叔小心的將齊岳扶起來,道:「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小姐出手還是有分寸的,並沒有傷到你的骨骼,內臟只是受了些震盪,總體來說算是外傷,不過你失血不少。以後可不要再惹小姐生氣了。其實小姐人很好,她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最討厭別人違背她的命令。不論在商場還是在家裏,她向來是以強硬而著稱的。」
齊岳眼中冷光連閃,「我的記性一向很好,周叔,謝謝您的提醒。」
回到房間後,在周叔的幫助下,給齊岳換了一身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跡,齊岳已經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海如月平靜的站在自己房間之中,透過窗戶看着外面院子中大片的綠色,她的表情已經不是那麼冰冷了,抬起自己的右手,淡淡的白光在手上凝聚,一會兒的工夫,她的手上竟然覆蓋出一層細密的白色鱗片,指尖處也長出了堅實的指甲,「麒麟出現,看來,東方真的要不平靜了。齊岳,我不需要你理解我的用意,我只希望你在最短的時間內變的強大起來,就算四祥瑞麒麟制約了你的修煉,但至少你也要擁有一個強橫的身體。生肖守護神想完成自己的任務是何等的困難,沒有麒麟的指引是不可能完善的。扎格魯大師,對不起了,我只能使用自己的方法。為什麼我每次抓住他的身體時,我體內的雲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