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咱們說到,我和文龍贏了錢之後,算上二奎,三個人分批離開了場子,我是最後一個走的,我可才剛出門,腦袋就被什麼給扣上了,然後就被一頓好打,最後一下也不知道是用啥玩意打的,反正是一下就給我削蒙了,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失前,我就被塞進車裏了。
最後我是被凍醒的,但也有熱氣,睜開眼睛一看,是個火盆,兩個男人圍着火盆坐着,手掌在上面烤着,那時候我的視線視線有些模糊,看了一會兒才知道,竟然是炮子頭和那個胖子,就是前後跟我打麻將的人
而我的所在,是個破木屋,而且還漏風,涼風不斷的吹在我身上,我想動,可卻發現手腳已經被捆住了,稍微動了一下,發出了身體摩擦沙土的聲音,兩個男人看了過來,那個炮子頭冷哼了一聲,胖子笑的挺陰險,譏笑着說,你不是挺牛逼嗎,你不是會出老千麼,你再牛逼啊
這種情況下,我跟他們針尖對麥芒,那我就是個傻逼,他們綁了我,多半是為了錢,所以我就說,錢你們都拿了,綁我有啥用啊,胖子說這點錢不夠,我就說不夠你就吱聲啊,我讓人給送過來,胖子說那可不行,然後我的手機扔到了我面前說,你這上面存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那電話本上存的,一般人肯定看不出什麼來,文龍我存的是九萬,小柯我存的是六條,楊明存的是二餅,大蝦存的是大天,反正就是沒有人名。
胖子跟我說,讓我跟朋友聯繫,然後他們會派人去取錢,也說讓我別耍花樣什麼的,估摸着是看着我們臉生,知道我們不是本地人,所以才會這樣。
不管咋地,我都得照做,錢這東西可以再去賺,可要是出了事兒,那可就沒法彌補了,他們要三十萬,我就直接給文龍打了電話,跟他說,一起打麻將的給我逮住了,讓他準備三十萬,明天會有人跟他聯繫,文龍那面啥也沒說,就說了句知道了。
那胖子瞅了我一眼說,算你小子懂事兒,告訴你朋友別整么蛾子,要不就把你手給剁了,我說別啊,錢是小事兒,他就問我是不是出千沒少贏,我就說也沒贏多少,手裏面就四五十萬,還是哥幾個一起弄來的,胖子跟我吹牛逼,說後市是他的地頭,讓我以後老實點,我連忙點頭,說這事兒完了我們就滾蛋。
沒一會兒,炮子頭跟胖子說,我不放心那兩玩意,我得回去看看,別在拿了錢跑了,胖子尋思了一會兒說,你回去看看吧,這面我盯着就行,炮子頭就站了起來,從呢子大衣的袖子裏抽出一把沙噴子給胖子,還跟胖子說,他還是敢嘚瑟就崩了他。
我連忙說放心,只要錢能解決的事兒,我絕對不會拿自己身上的部件開玩笑啊,胖子也說,一瞅他就膽小,沒啥事兒。
炮子頭沒一會兒就走了,開門的時候灌進來一股冷風,吹的我一激靈。
這個傢伙剛剛說要回市里,也就是說我現在的位置不在市里,根據剛剛的風判斷,這裏應該是個山,後市周圍有不少山,一般山上有很多跑山的獵戶和採藥人弄的小木屋子,估摸着我就在小木屋裏。
過了一會兒,胖子倚在凳子上睡着了,那葫蘆還不是一般的小,我雖然給文龍打電話要錢了,但卻不代表我就真的屈服了,那只是根據情況所作出的做正確的判斷而已,而眼下這個情況,我覺得可以一搏。
可是,手腳都被捆住了,我咋搏啊。
突然間,我發現手機還在我手裏,剛剛打完電話,炮子頭就要回市里,他們就把手機在我手裏的事兒給忽略了,這正是個機會啊。
前面我說過,為了能偷偷觀察,我們一般都會帶鏡子在身上,而我的鏡子是貼在手機後蓋上的,如果能拿到鏡子片,就能把繩子給弄斷了。
他們捆我捆的很掩飾,可用的卻是那種插秧用的繩子,如果有利器在手,是很容就能割斷的。
我小心的挪動着身子,把身後移到身後去,然後在後面用手抓住,用指甲使勁摳,可卻咋地也摳不下來,也不知道小柯是用啥膠水給我粘的,根本就是紋絲不動啊。
想了一會兒後,我就想到,雖然鏡子摳不下來,但手機後蓋很薄啊,我就把後蓋給摳了下來,然後捏住鏡子,用力的掰後蓋,沒一會兒就把後蓋給弄折了,我又用手試了試,感覺露出來的部分還算是鋒利,就開始小心的割繩子了,插秧用的繩
章六十五亂局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