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怯地走前了幾步。
寶春說,「這是當年廖夫人身邊的丫鬟,不管是廖家的大公子還是大小姐都是她看着出生照顧的,只是到了一定的年齡就嫁了出去,才躲過了一劫。」
國師大人的神情陰沉不定,「你說她是廖家的丫鬟她就是?」
慧真大師說,「這點我敢肯定,是我預測到徒兒有難,救了她後,去查找了熟知廖家情況的人。」
國師哼了一聲,「看來你為了對付我,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慧真大師沒有吭聲。
寶春問趙夫人,「他是你家大公子嗎?」
趙夫人像是壯着膽子,仔細打量了一番那姚戰。
「怎麼樣?」寶春又問。
趙夫人猶疑了下說,「廖家有一塊玉佩,玉佩上面刻着白虎圖案,每個男孩一出生,就會用它烙了一個白虎的刺青在身上……」
白虎刺青?
姚戰的確有,就在他的脖頸處,見過他的人幾乎都看到過那個刺青。
韓真大喜,「他有,太好了,這下錯不了了。」
姚戰的神情愣愣的。
寶春挑眉看向國師,「你還想說光憑一個白虎刺青也不足信是吧……」
「若是玉佩的白虎圖案跟他身上的相符,應該就錯不了了。」周大姑娘盯着姚戰,愣愣地走了出來。
白丁山大概是發現她情緒不對,想要拉住她,卻被她躲了開來。
周大姑娘走到鐵柵欄前,然後從身上掏出了那塊玉佩,問那趙夫人,「是不是它?」
趙夫人接了過來,翻來復去的看了看,激動的眼淚橫流,「沒錯,就是它,錯不了,它就是廖家的傳家信物。」
情勢發展到這步,完全超出了預料,就比如帶趙夫人來的寶春,也沒想到廖家的信物竟然是周大姑娘身上的那塊玉佩?
看到這裏,白丁山臉上也不由流露出慚愧之色。
至於其他人,更是覺得今晚信息太大了,發展的忒戲劇化了,都有些跟做夢似的。
先是國師大人佈陣等着他們,再是小酒輕鬆破陣,然後是皇上到來,再然後是他家夫人死而復生,還帶來了慧真大師,慧真大師又找來了舊人,說姚戰本是廖家的大公子,大公子的身份還沒落實清楚,周大姑娘又拿出了廖家的玉佩……
這一系列的驚奇發展,把大家驚的是一愣一愣的。
趙夫人看完玉佩,這才注意到周大姑娘,忙問她,「姑娘,這玉佩你是從哪裏得來的?它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周大姑娘還是看着姚戰,「這是我師傅救下我時,從我身上發現的,救我的地點,是大月與北烏的交接處的地方……」
趙夫人聽完,沉思了好大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忙看上周大姑娘的輪廓,打量了好半天,接着又低頭看看手中的玉佩,然後用很肯定的語氣說,「一定是的,光憑玉佩或許斷定不了,可你的相貌跟夫人很有幾分相似,您是大小姐……」
周大姑娘從趙夫人手裏接過玉佩,對上了姚戰脖頸處的刺青,仔細對比完,然後將玉佩一把塞到了愣怔的姚戰懷裏,「你自己看,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我也不想相信這一切,可他媽的就這麼發生了。」
說完這一切,周大姑娘走向了寶春,「老大,借夫人用用。」
說完,扒開她家老大,就抱住了她家夫人。
寶春先是一愣,等察覺到周大姑娘全身冰涼一片,在顫抖時,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像以往哄兒子和兒子他爹那樣。
被扒開的榮錚是生氣的,可看到周大姑娘那樣,便沒再吭聲。
小酒還安慰她,「他不認你,說明他不配做哥哥,你也不要認他,反正這麼多年你都沒哥哥。」
這話說是安慰人,倒不如說是刺激人。
沒看寶春一直使眼色讓他閉嘴嗎?
不過,周大姑娘也不是尋常人,聽了小傢伙的話,猛地抬起頭來,抽吸了下鼻子,咬了咬牙,「就是,姑奶奶簡直越活越回去了,還不如咱家小少爺明白呢,二十幾年姑奶奶都是這麼過來了,也沒見少高興一點,是吧兄弟?」
邊說,邊照白丁山的肩膀猛捶了一拳。
捶的白丁山呲牙咧嘴,不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