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
「在大國寺出現,他們想幹什麼?」周大姑娘摸着下巴沉思。
「人呢?」寶春問。
「已經死了。」徐文邵說,「被揪出來後,這些人激烈反抗,並且功夫極高,殺傷力極大,寺里有不少傷亡,最後還是玄因大師出手才制住,只是,這些人像是經過什麼訓練,被玄因大師制住後,然後就自己七竅流血死了。」
周大姑娘吞咽了下,「這些江湖上的人,自由慣了,很少聽命於人的,更不會像這樣自殺。」
「幾人?」寶春問。
「被揪出來的有兩人。」徐文邵說,「玄因大師已經在徹查了,畢竟祭拜大典就在大國寺。」
「你們懷疑這些人是衝着皇上去的。」寶春想了想說。
「否則他們混進去大國寺做什麼?」徐文邵反問。
寶春點了點頭,「好像也只能這麼想。」
「所以,事關重大,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暗地裏隱藏着,沒有弄清之前,冒不得險,更加不能拿皇上的性命冒險。」
寶春明白了徐文邵的來意,「你想讓我進宮去勸皇上取消祭拜大典?」
徐文邵說,「大臣都勸過,他就是不聽,要說能勸得動他的也只有您了。」
寶春搖頭,「我勸也沒用,別的事上都好說,祭拜大典卻不行,這關乎着來年的國泰民安,更關乎着皇家的威望,勸不得。」
「玄因大師也是這麼說的。」徐文邵說,「對了,大師還讓我捎話,讓你有時間的話,去查看下屍體。」
「師兄在屍體上發現了什麼?」寶春忙問。
徐文邵搖頭,「大師沒說,只是讓你有可能去看一下。」
寶春想了想說,「師兄即如此說,很有可能發現了屍體有古怪,事不宜遲,現在就去。」
正要跟身邊的那人說,那人搶先開口,「我已叫人準備好了馬車。」
寶春不準備帶孩子,給孩子們餵完了奶,才離開。
四人來到大國寺,玄因親自迎出門外。
師兄妹閒談了幾句,就直奔入正題,將人領到了存放屍體的地方。
由於案子特殊,這兩人的屍體還沒來得及運到刑部。
路上,玄因大師詳細講了怎麼捉獲的這兩人,以及這兩人不俗的功夫,基本上跟徐文邵所講不差。
寶春問師兄,「師傅有沒回來?」
玄因搖了搖頭,嘆口氣,「要是師傅他老人家在就好了,就能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麼了。」
說話間的功夫就到了。
玄因命人打開了門。
屍體上蓋着白布,徐文邵上前掀開白布。
其實,不用掀白布,寶春已經瞧清楚了。
玄因說,「貧僧剛制住他,他的眼睛,耳朵,嘴巴就涌滿了血。」
寶春走到屍體旁,掏出銀針,在眼角處,沒幾下撥弄,就冒出一個白色的軟軲溜溜的東西來,珍珠般大小。
徐文邵和周大姑娘倒抽了口涼氣,異口同聲的不由問,「這是什麼?」
寶春搖搖頭,看向師兄,「這東西我也不認識,但我想,造成這人死亡的應該就是它。」
周大姑娘吞咽了下,「看起來好噁心。」
玄因看了半天,「很像一種蠱蟲。」
「蠱蟲?」寶春訝然了下。
「其實我也沒見過。」玄因說,「大榮朝境地很少出現,這些邪門的東西多在南邊。」
周大姑娘說,「北烏的那個韓瀟公主不就擅長這些邪門歪道噁心的東西?難道說其實她沒死?」
榮錚也看向寶春。
寶春說,「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她斷氣的,除非那天死的那人是別人假冒的。」
周大姑娘說,「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楚南世子都還能幻化成他人呢。」
寶春極為斷定,「相貌身體可以幻,但人的感情是沒法幻的,而起,從我們跟她交手以來,沒見過她用蠱,都是些毒藥或者毒蛇之類的毒物。」
周大姑娘想了想,「好像是這樣。」
榮錚說,「看來這些失蹤的人,是被人抓了去用蠱控制了。」
幾人都不由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