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我還要怎麼給我放出來,屋子裏沒有第二人,誰能給他作證,你不是說了,警察也是要證據的。」
「你居然跑到人家家裏打人。」寶春抄起枕頭又是一通砸,「是沒人作證,可萬一人家家裏裝有攝像頭之類的,那比人證還有力……」
「攝像頭?」榮錚露出迷茫的神情。
寶春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簡單描述了一下攝像頭的功用。
榮錚有些愣怔了,嘟囔道,「這個倒是沒注意。」
寶春一臉你連知道都不知道你要是留意了那才奇怪的冷笑。
過了一會兒,榮錚又說,「誰會在自己家裏裝這玩意,你們不一向注重保護隱秘嗎,這要落入他人手裏,私隱那還不全暴露了,姓梁的那傢伙陰陰的,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的人,放心吧,這樣的人最怕被窺探了,不會裝得了。」
邊說着,邊動起手來,將不情願的媳婦撲倒在了床上,抱着就啃上了。
親吻的時候,人家的手也沒閒着,不動神色的就把媳婦的睡衣給扒了,熟練程度堪比脫自己的衣服。
「滾開。」還沒消氣的媳婦一點都不配合,「還敢睡……床,滾你的書房去……」
榮錚不但沒有停下的跡象,反而還加快了動作,他傻了才會去睡書房,去了書房十天半個月就崩打算回來了,他不但睡床,他還要睡媳婦。
武力不抵,媳婦被他鎮壓,屈服前還不忘問他,姓梁的有沒事。
這個時候提到姓梁的,榮錚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忍了忍才說,「放心吧,死不了,你家老爺下手有手寸着呢。」
榮錚說的沒錯,梁博遠沒死,也沒留下殘疾,需要在醫院躺上個個把月。
能在醫院躺上個把月的傷患,傷勢不會太輕也就是了。
當然,這次榮錚也沒那麼僥倖,姓梁的家裏還真裝了攝像頭,沒等天亮呢,別墅了就來了警車。
榮錚被警察帶走了,家裏是一片慌忙。
沈老爺子遵紀守法了一輩子,跟警察打交道的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那裏見過這種場面,一開始直接給懵了,等反應過來,那是大罵姓梁的,罵了一會兒,就着急忙慌地去拿電話,找關係去了。
拜老爺子這些年精湛的醫術,朋友圈的人脈很是過硬,可再過硬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在鐵打的證據面前誰也沒有辦法,頂多是打打招呼,讓榮錚過的舒服些罷了。
相對於老爺子的慌張,寶春還算沉着,要是擱穿越前,她可能比老爺子還六神無主,可是穿越後,連牢房都蹲過的人,已沒什麼可慌亂的。
聽到旁邊的三個孩子討論着要去劫獄什麼的時候,寶春上去一人給了一個爆栗,「進去一個還不夠?還想組團進去咋地?」
寶春知道依那人猖狂慣了的脾性,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
寶春讓老爹給榮錚送些衣服,自己卻是打聽了梁博遠所住的醫院,隨便買了些水果提了過去。
寶春去的時候,一個女人正給他餵飯。
看到她進來,梁博遠眼睛頓時一亮,推開送到嘴邊的勺子,掙扎着要坐起來,「你來了。」
寶春沖他點了點頭。
「梁總你不要亂動,醫生都囑咐過好幾次了,哎,現在的人也太猖狂了,竟跑到家裏行兇,我若不是中途回去,還不知道會怎樣呢,這樣的人,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裏,一定要讓他在裏面多待上幾年……」餵飯的女人憤憤不平着。
寶春咳了聲。
梁博遠便對那餵飯女人說,「差不多了,你先下去吧。」
女人哦了聲,扭頭看了幾眼寶春,然後收拾碗具,「好,那我先回公司處理事情,中午再給您送飯,你有想吃的告訴我。」
女人走後,寶春往女子離開的方向看了看。
梁博遠忙說,「公司里的秘書,昨天正是她發現了我,把我送到了醫院。」
寶春沒接話,將手裏的水果放到了床頭桌上。
兩人頓時一陣沉默。
沉默有兩分鐘吧,寶春開了口,「早晨時,警察把他帶走了。」
「我就知道,你是為他來的,可我心裏還是存
第十八章 老爺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