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去。
「老鼠?」榮錚順勢躺下,捏着她的耳垂哼了聲。
寶春扒開那人的手,裹着被子,將自己挪到了牆跟上,遠離那人。
跟他賭上氣了,邊拉扯被子邊說,「我看看打的怎麼樣?」
寶春猛地回頭瞪那人,「看打的不夠重,還要再打麼?你誰啊,你敢打我屁股,從小到大,我爹還沒打過我呢?」
榮錚的臉黑了黑,「我是你夫君<="r">。」不過看到媳婦濕潤的眼睛,心裏的火頓時一消而光,強行拉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將人按在懷裏安撫,「你不離家我會打你?」
寶春反駁說,「我不就是回娘家住兩天?」
「你是住兩天的事麼?」榮錚說,「我看看怎麼樣?」
寶春捂着不讓看。
榮錚說,「害羞什麼,你那裏我沒看過?」
寶春怒瞪,掙扎躲閃。
不過最後還是被那人按住,抹了點藥,「有些腫,抹了藥,一夜就消腫了。」
寶春撇嘴,「這會兒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打完榮錚也心疼了,拉人到懷裏,嘆了口氣說,「明天跟我回去。」
懷裏人沒回應。
榮錚說,「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你進門前可是答應過我的。」寶春突然抬頭。
一提到這個,榮錚的臉色頓時不悅了,「你心裏想着這個,想着那個,就從來沒有我。」
寶春一時間愣住,實在是沒想到這人一直在耿耿於懷這個。
寶春說,「換個人打我屁股試試,也只有你敢這樣。」
榮錚怒道,「換個人老子會殺了他。」
寶春撇着嘴,「說說而已,那來這麼大火氣,你把我都打成傷殘人士了,我還沒怎麼樣呢。」
榮錚聞言,將人往懷裏摟了摟,小心避開媳婦尊貴的屁股。
寶春說,「也不是我閒的無聊,非要攬事,只是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去做,而是應不應該去做,那怕明知有危險,也會義無反顧。」
榮錚沒吭聲。
她接着說,「不知怎麼的,我總有種不安的預感,北烏使團的這次前來,必定會搞出不小的事來,先不說大榮怎麼樣,咱們身邊的親人朋友可都在京城,一旦有個什麼,那可是直接會影響到他們。」
榮錚嗤了聲,「說到底還是為了那個皇上,那個皇上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如此忠心耿耿對他,你說出來,我同樣給你,你也如此忠心耿耿對我。」
寶春白了他一眼,「說什麼呢你。」戳着他的胸膛,「你以為你很有錢?」
榮錚梗着脖子反駁,「反正比那個皇上有錢就是了,國庫銀子是多,可那都不是他的。」
寶春說,「你家銀子也多,也是你的,可卻要養着那麼多人……」
榮錚不說話了,可表情很不以為然<="r">。
寶春問他,「孫平那邊辦的怎麼樣了?」
榮錚往上躺了躺,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帳頂不說話。
寶春暗自腹誹一番,瞅着某人那個大爺樣,嘴角抽動了幾下,還是湊上前親吻了下某人的臉。
某人指指額頭,寶春又過去親了下。
只是某人太會得寸進尺了,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寶春磨了磨牙,上去一口咬了下去,某人吃疼。
寶春原本以為他會推開她,誰知那個兇殘的貨,愣是忍疼不撒手,按住她的腦袋,迫使她鬆開牙關,堵住她的嘴,狠狠肆虐了一番。
直到她快要出不來氣,那人的動作才放輕柔了下來。
寶春的屁股不能着地,榮錚讓媳婦平躺在自己身上。
寶春無力趴在那人身上喘氣,那人時不時地要湊上來索吻。
寶春撥開那人的腦袋,「先說清楚。」
某人哀怨不滿地看了煞風景的媳婦一眼,躺回床上,「北烏的使團私下來的確是聯絡了不少朝中官員,好東西沒少送,收下禮單的,孫平都已記錄在案,隨時可以抓捕……」
寶春嘆了口氣,「這可真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什麼來路的財都敢收。」
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