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畢竟是她的女兒,這一點不用說都知道遠近吧。
「姨媽這個是什麼?為什麼我不知道。」蕭憐兒的問題一時間有些多,但是卻沒有讓柳傾城感覺到煩心,她點了點頭。算是準備回答着她的問題。
「這個是你娘親在走了之後,你府上送來的,我因為你還小,就為你保留,希望等你成親的時候交給你,也算是你的嫁妝,不過你先看看東西在說吧。」柳傾城只是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話,雖然有些敷衍,但是蕭憐兒卻不敢有任何的反駁。
「好,憐兒先看看,多謝姨媽這麼長時間的保管。」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柳傾城就從蕭憐兒的臉頰上看到了一絲蒼白。
她漸漸發生的變化全部都讓柳傾城落在了眼眸里,果然自己的女兒蕭墨雅說的是對的,她就是這樣一個人,損人不利己,忘恩負義的東西,事情雖然到了如今的地步,她也不想多說什麼,如果蕭憐兒要說出來的話,那麼她也願意撕破臉皮,不過柳傾城知道之前蕭墨雅就告訴過自己,她一定不會與自己娘親撕破臉皮的,因為她還沒有那個資本,她還沒有傻到那個地步。
因為在蕭墨雅的手裏她還有一張王牌,一張蕭憐兒得罪不起的王牌。
「姨媽,為什麼會是這樣?」蕭憐兒在看過盒子裏的東西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最笨,最蠢的一個,所有的事情都好像被人兜了一個大大的圈子一般,讓她困在其中,本來她以為自己是最聰明的人,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似乎想的過於完美了。
原來盒子裏的東西是一個賬本,當然也是蕭憐兒之前賣出去蕭府的房子與商鋪,她記得明明是蕭府的啊,為何竟然會是自己家的呢?如果這麼說來,自己之前所花的那些,會不會都是自己家的呢?她忽然好想哭,可是卻又一種欲哭無淚的感情瀰漫在自己的心裏,讓她揮散不去,到底是為什麼?
一個個的疑問猶如一個個的水草,瞬間就堆滿了自己的腦袋裏,讓她出不去,外面的思想也進不來。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柳傾城繼續的開了口,不過蕭憐兒除了點頭卻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為什麼會被她給知道,按照她的個性如果知道的話,不是早就應該說出來的嗎?
她的性子一項不是很好欺負的嗎?怎麼竟然會便的如此深奧?
「你那日從桌子上所拿走的賬本,其實就是你蕭府的,本來我覺得你拿走了也就算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做粗這樣的事情,雖然我沒有說什麼,只不過用你娘親留下的東西為你填補而已,蕭憐兒你這也算自作自受,雖然你是我姐姐的孩子,但是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說,你娘親是怎麼死的,你心裏最清楚,不過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我也就不想在提了,只是想希望你,在嫁過去之後,不要在做任何讓蕭府丟人的事情,真要是如此,別到時候,怪我柳傾城翻臉無情。」
柳傾城的話語在清楚不過了,她就想警告蕭憐兒不要在做任何對不起蕭府的事情,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她也不想在糾纏了,蕭墨雅也告訴自己點到為止。
「憐兒知道了,姨媽。」蕭憐兒的態度一下子就安靜了許多,這與她平日裏的樣子一點都不相符。不過在這個事情過去之後,柳傾城喊來了門口的海棠,從她的手裏接過了一個蓋着黃布的茶盤走到了蕭憐兒的面前。
「這個是皇后娘娘賞賜你的東西,算是送給你的新婚大禮。」蕭憐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想着是皇后娘娘額賞賜,她總不至於失去了禮數,於是便點了點頭,便接了過來,並且打開了黃布,只見茶盤之上,是幾件異常精美的髮飾,款式做工都比柳傾城剛才送過來的要好上幾百倍。
「好了,時候不早了,既然是送給你的禮物,你今日戴上也好,最起碼姑爺看見之後會對你高看一眼,而我送你的嫁妝也準備好了。」說着就不在說話,她在看着蕭憐兒,似乎在等待着她的開口。
「憐兒謝過皇后娘娘賞賜,憐兒定當銘記在心。」她說這話的時候,仿佛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讓柳傾城心裏有些不悅。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