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舒蕾似乎敏銳得察覺到了什麼,她抓緊了溫顧的手,幾乎要將溫顧的手腕抓破。
溫顧笑道:「怎麼會呢,我可是跟着拳王學過功夫的人,你看我好端端的,哪裏像是出事了。」她不想讓舒蕾為她擔心。
「不,不對,我的直覺很準的,你從前雖然謹慎,可今天看來,你好像比從前更加謹慎防備,你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我們不是好朋友嗎?」舒蕾關心的說道。
溫顧說:「我前段日子的確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他很厲害,也很恐怖,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估計是我哪個仇人請來對付我的。他受了重傷,斷了一隻手臂,估計已經死了吧。」
「那你有沒有受傷?小顧!」舒蕾一聽小顧遇到了很厲害很恐怖的人,她哪裏會顧及那個壞人究竟是傷了還是死了,她只是關切溫顧有沒有事。
溫顧笑嘻嘻的說:「我怎麼會有事呢,要不,我在你面前打套拳?」說着,她打起了詠春拳,這是她跟自家狗腿子學來新招數。
「就你會調皮!」舒蕾一下子哈哈笑了起來,這個溫顧,就是會耍寶呢。
溫顧打拳打到一半,方圖和連佩已經買了水回來,幾個人聊了一會兒,溫顧的父親溫衛康開車過來。
溫顧和舒蕾依依惜別。
舒蕾抱着溫顧,在溫顧的耳邊,溫柔的說着:「小顧,祝你生日快樂,希望你成為最幸福的人。」
「謝謝,你也要幸福。」溫顧的心中暖洋洋的。
溫衛康開着車,把幾個孩子接回了家中。
連佩下了車,站在別墅門前,說道:「小溫顧,你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裏,為什麼開學的時候,穿成那樣?」
溫顧「誒」了一聲,說:「穿成哪樣?我可喜歡我開學的時候穿的衣服了,那叫一個舒坦啊。人生在世,就應該隨意一點。」
連佩搖搖頭,好吧,溫顧是孺子不可教也,在學校的時候,溫顧只會在正式的場合穿得好一些,其他的時間,比如在圍棋社裏,溫顧和李成功兩個人的打扮,那簡直是兩個大混混。
溫顧給方圖、連佩分配了房間,說道:「半夜沒事兒別出來,我家有很多機關,踩中一個就是死。」
方圖嚇得臉色一白:「家裏裝機關,這樣真的好嗎?」
「看把你嚇得,逗你玩兒的。」說着,溫顧打了哈欠,說道,「我先去睡了,晚安。」
溫顧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方圖和連佩,便也進了各自的房間。
溫顧走進臥室。
小花已經在屋裏等候多時了。
小花自從溫顧走進醫院以後,它就和溫顧分開了。
溫顧讓她去盯着溫衛海,好好看一看,溫衛海下一步有什麼動作。溫衛海逼得她奶奶撞了牆,她可不準備這麼簡單就放過溫衛海。
溫顧一把抱住小花,說道:「小花花,回來啦。哎喲,我這個手臂怎麼好疼啊。」她一邊說着,一邊捲起了袖子。
小花鄙視地看了一眼溫顧,說:「喂,你是不是搞什麼劇烈運動去了,這結痂的傷口,都裂開了。」
溫顧說:「呸!」這小花嘴裏從來沒有好話……
小花偷笑:「是你想歪了好不好!」它笑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一隻貓,反而像是一隻小老鼠,賊兮兮的。
溫顧戳了戳小花,說:「巧克力吃了,說吧,溫衛海的情況。」
小花舔了舔爪子,萌萌噠的說:「嘻嘻,主公,請給我巧克力。」
「不吃會死!」
「你不是這麼摳門吧!說好的獎勵都不給!我說你現在是越有錢越摳門,連只貓都要壓榨!」小花怒了。
溫顧掏了掏耳朵:「你真是好囉嗦,跟街邊的老太太一樣!」
「巧克力!」
「給你。」說着,溫顧拿出一塊巧克力,遞給小花。小花喜歡吃巧克力,她也就隨身帶着巧克力。
小花笑眯眯的舔了一口巧克力,尖尖細細的牙齒都染了顏色,它滿足的說道:「好吃!」那表情,就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
「情報!」
「我找到溫衛海的時候,他和他那瞎了眼沒了舌頭的老婆,在家裏說着什麼。我只能聽到溫衛海說的話,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