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也就只有應州軍一家了。」
阿巴泰也肅然道:「十二弟,既然前面是應州軍,那我們應當小心應對才是,否則一個不好就要吃大虧啊!」
俗話說,人的名樹的影,岳陽和他的應州軍在滿清高層那裏早已經是名聲在外,此時一旦確認了目標後,阿濟格等人立刻開始重視起來。
阿巴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惡狠狠的說:「老十二,既然已經確定了是應州軍,那咱們這麼就不能放過他們,今天既然有了這個機會,咱們乾脆就在這裏將他們解決掉!」
阿濟格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頭對揚古利道:「你也這樣認為嗎?」
揚古利神情凝重的點點頭:「王爺,奴才雖然沒有和岳陽交過手,但連多羅貝勒、十四爺都被連續在他手中吃了虧,可見此人絕非等閒之輩,既然眼下我軍兵力佔優,那就應該趁這個機會將其一舉殲滅,為我大清掃出一個禍患!」
「嗯,說得對!」阿濟格點點頭,「岳陽確實是我大清禍患,大汗曾經說過,誰若能擒殺岳陽,郡王以下的爵位升一級,郡王以上的則賞雕鞍馬300匹,甲冑300副,空馬500匹,銀兩十萬。若是能活捉岳陽,大汗甚至還要賞下丹書鐵卷!」
一提到丹書鐵卷,眾人的眼中便冒出了絲絲光芒。自從去年年底皇太極將國號後金改為清並稱帝後。也向明朝學習了不少禮儀和制度,這丹書鐵卷就是其中的一種。
所謂丹書鐵卷就是古代帝王賜給功臣世代享受優遇或免罪的憑證。文憑用丹書寫鐵板上,故名丹書。為了取信和防止假冒,將鐵卷從中剖開,朝廷和諸侯各存一半。
這丹書鐵卷可是個好東西,目前為止滿清還沒有人能得到過這種榮耀呢,好玩意誰都想要,所以當阿濟格一說出丹書鐵卷的名字時,眾人的眼都開始泛着綠光。
很快,阿巴泰就站了出來大聲道:「十二弟。這次的功勞就讓給我吧,讓我帶着勇士去將那岳陽給捉過來獻給大汗。」
阿濟格看着阿巴泰笑着說道:「好啊,既然七哥有這份心那是最好的,只是那岳陽可不是普通人,七哥可有把握?」
阿巴泰滿不在乎的說道:「十二弟你放心好了,你若是那岳陽老老實實躲在本陣里也就罷了,畢竟幾萬明軍也不是那麼好擊潰的,可如今他竟敢擅自出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只要讓我率領本部人馬出擊,我有七成的把握擊潰他幾個小小的方陣!」
「好!」阿濟格一拍手掌,發出啪的一聲笑道:「既然七哥有如此豪情,那我就在這裏等着你的好消息!」
「好!那我這就去了!」看到阿濟格答應了自己的出戰請求。阿巴泰對他拱了拱手興匆匆的去了。
看到阿巴泰臉上欣喜的神情,揚古利心中湧起了一絲不安。他有些憂慮的對阿濟格說道:「王爺,連十四爺和岳托他們都在岳陽手中栽了跟頭,可見岳陽此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饒余貝勒兵力是不是太單薄了?」
阿濟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仿佛很不情願的說道:「本王當然知道,岳陽若是這麼好打。大汗也不會特地下旨許了個丹書鐵卷的名頭了。可本王的這位哥哥執意要去,本王若是不准豈不是寒了將士的心嗎?」
看着阿濟格仿佛一臉無奈的神情,揚古利心中不禁嘆了口氣,作為一名跟着努爾哈赤起兵至今的老人,鮮有什麼事是能瞞得過他的。
阿巴泰雖然也是努爾哈赤的兒子,且也算是戰功卓著,但由於是側妃所生,在兄弟中地位比較卑微,論功行賞往往得不到公平對待,經常滿腹牢騷。皇太極當上大汗後,他便多次受到羞辱和處罰。
比如今年皇太極登基稱帝後,便開始定宗室世爵,眾兄弟中最小的多爾袞、多鐸及子侄輩的豪格、岳託都晉封親王,阿濟格也晉封為郡王。可唯獨仍封阿巴泰為貝勒爵,只是在貝勒的前加上了「饒余」(滿語為富裕之意)的美號,以示差異。與親王比,貝勒爵位整低了兩級。
每次到了愛新覺羅家族舉行家宴的時候,由於他只是個貝勒,座位被排在了諸和碩貝勒以下。眼瞅着自己的弟弟和子侄觥籌交錯、開懷暢飲,他深感臉上無光。
這樣的羞辱對於心高氣傲的阿巴泰來說是難以容忍的,是以阿巴泰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將自己的爵位再往上提兩級,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