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不是對你做過些什麼?』蒙彩衣緊盯着風雲舞的眼楮。她深知吳若棠從自己手中偷學去一套『桃花千影銷魂指』,這套指法專門刺激體內各處激發****的隱秘穴道,即便是烈女貞婦也要俯首稱臣,任其為所欲為。如果吳若棠以這套指法對付風雲舞,相信風雲舞是毫無抵抗之力的。
風雲舞堅定地搖了搖頭。心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夜情景,仿佛又感覺到吳若棠靈動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滑過時,那令人戰慄的激動和快感。一時間,她只覺身體發軟,燥熱難當。
「哎!」蒙彩衣幽幽嘆了口氣。風雲舞那微泛潮紅的臉龐落在她這大行家眼中,自然知道這是****奔涌之象。她幾可肯定吳若棠確曾對風雲舞有所動作,因此在風雲舞的精神內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烙印,使風雲舞一念及吳若棠便不由自主地****泛動,無法抑制。其實,這正是『媚術』的一種極高境界——鎖魂!凡被鎖魂之人,便如精神上被人加了一道重重的枷鎖,終其一身也無法逃脫。可是當蒙彩衣默運媚術中的『察人術』仔細觀察風雲舞的眉間和腿胯時,卻發覺風雲舞依舊是處子之身。在不與對方交合的情況下,吳若棠究竟是如何鎖魂的呢?真是教人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釋只能是吳若棠乃天生修煉媚術的奇才,可以無師自通修煉成極高的媚功;又或者吳若棠是傳說中的天賦『情鼎』,凡異性靠近,都會不由自主地鍾情於他。師尊傳給自己的《媚典》上有記載說,有一類人,天生會散發一種可吸引異性的精神力。一般異性靠近這種人,便會不由自主地對其產生好感。這類人若是刻意引誘異性,異性往往束手就擒,毫無抵抗之力,明知對方是一座燃燒着火焰的爐鼎,一旦投身進去勢必會烈火焚身,甚至粉身碎骨,可即便如此,卻依然義無反顧。是以,《媚典》將此類人稱作天賦『情鼎』。
天賦『情鼎』之人古往今來可說少之又少,就是偶爾出現一個,也是女子居多,如商紂王之妲己、周幽王之褒姒等,俱是傾國傾城之色。而男子身為『情鼎』者,則幾乎聞所未聞。如果說吳若棠便是天賦『情鼎』之人,實在是教人難以置信啊!
『可是,他是有婚約的人啊!他和邀月宮主趙靈兒定情之事天下知聞,你陷身進去未免不智,不如……你還是忘了他吧!』過了許久,蒙彩衣方出言勸道。
風雲舞哀怨地望着蒙彩衣,眼中竟怔怔流下淚來︰『你道我不想嗎?我也是想忘了他的,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夢,夢醒了就算了。可是……可是不行啊,我越是想忘記他,卻越是想他。白天也想,晚上也想……姐姐,姐姐,你教教我該怎麼辦才好?我……我真的好害怕啊!我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他,我怕自己會一直這樣不停地思念着他,那樣……那樣我一定會瘋掉的……』
看着風雲舞痴怨的神情,蒙彩衣仿佛感同身受,心竟也隱隱作痛起來。有一剎那,她幾乎想將吳若棠失蹤、生死不知的消息告知風雲舞,可她深深知道,若是此時一說,風雲舞只怕會立刻崩潰。
『如果你是想問我吳小棠在哪裏?那麼我告訴你……』蒙彩衣右手愛憐地撫上風雲舞的臉頰,溫柔地擦去她滿臉淚水︰『我並不知道他的消息,對於他的行蹤我一無所知。』
『可是……我收到消息說他在襄陽……』風雲舞輕聲道。
蒙彩衣認真地答道︰『不。他早就走了,在我來之前他便離開襄陽了。至於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我的確不知道。』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風雲舞失望之極。似乎所有的力量瞬時間從她體內抽走,整個人失魂落魄的,連道別也忘了對蒙彩衣說一句,便飄飄忽忽地向門外去了。
望着風雲舞消失在門口的背影,蒙彩衣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仿佛那個傷心離去的人不是風雲舞而是她自己。確切地說,她從風雲舞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原來……原來自己也是和風雲舞一樣,是那樣的害怕,不,甚至比風雲舞還要害怕。
『我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他,我怕自己會一直這樣不停地思念着他,那樣……那樣我一定會瘋掉的……』風雲舞的這段話不停地在蒙彩衣的耳邊響起,重重疊疊,迴繞不絕。
吳小棠,吳小棠,你千萬不能死!我可不想一直不停地思念着一個永遠沒有機會再見面的人,我不想啊!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