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幹什麼?難道拘留所呆得很舒心,還想再去住幾天?」
罵人不揭露,打人不打臉,藍煙媚一出口就是不客氣舊事重提,柳志大的臉色也不會好到那裏去,瞬間轉冷,森然道:「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一般見識,華夏國的中醫公會現在已經淪落到需要一個女人出面的地步了?」
柳志大說的話用心極其險惡,他故意混淆概念將中醫公會與華夏官方劃上等號,無非就是想讓中醫公會的所有人,包括嚴東陽,臉丟的更大一點兒。
其實,中醫公會雖說得到了華夏官方的認可,甚至在其中工作的人員都解決了編制的問題,不過,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民間組織,與華夏國官方政府機構半毛錢關係沒有。
柳志大將中醫公會說成官方,就是想混淆概念,想將兩個公會之間的比試換成二國之間的較量,雙方代表着各自的國家,相互較量,誰輸誰就向對方稱臣。
這便是柳志大齷齪的打算,他不遠萬里,不怕麻煩,整天帶人到這裏來鬧事,就是為了能夠鬧出個名堂,也能夠衣錦回國。
出於齷齪的想法,柳志大也拿出舌戰群儒的架式,立刻反唇相譏道:「我是大韓民族優秀的醫生,素來聽聞華夏國的醫生醫術了得,特此不遠萬里前來挑戰,請各位華夏的醫生不吝賜教。」
他的話說的很誠懇,眼眸里分明就流露出挑釁的光芒,彎着腰連頭都不抬,分明就是沒把嚴東陽放在眼裏。
「我這個火爆脾氣。」嚴東陽也不是吃素的,恨不得挽起袖子就想大嘴巴抽他丫的,大腦充血的他,一下子也明白這樣下去可不行,一定要冷靜下來,不能亂來。
打人這種事自然有人去做,他好歹是個醫生,代表着華夏國的醫生,非但不能動手,還要以禮相待,以體現出大國的風度來。
默念了一百次原諒他,嚴東陽才漸漸的平息了怒氣,才能夠平心靜氣的說:「中醫乃華夏國瑰寶,韓醫不過就是學了些皮毛,師徒名份早就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你現在還跑過大吵大嚷討論這樣的事情,實在太讓人感到羞恥了。」
柳志大冷笑數聲,嚴東陽說的這些,連婦孺都明白的道理,他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很顯然,這樣做別有居心的他也不會這麼容易就退讓。
他仗着自己帶着人多,萬一要鬧起來,他認為也不會吃虧,再一瞧中醫公會裏,工作人員大多也都是腦力勞動者居多,動起手來肯定吃大虧,他有恃無恐也源於此。
藍煙媚早就被這小子煩得不輕,二話沒說橫在柳志大的眼前,拿出潑辣勁指着鼻子罵道:「這是老娘的地盤,你給老娘滾出去,不然,別怪老娘對你不客氣。」
「請閣下注意你的身份。」柳志大自認為也是讀過書,受過良好的教育,說話雖說陰損,但好歹不帶髒字,藍煙媚在他面前毫無顧忌的張口就罵,着實讓他有些惱火。
藍煙媚內心一陣陣的冷笑,暗想着自己那有什麼身份,不過就是一個從小就活在別人的白眼和是非的口水裏的野種而已,也正是這樣,她的心理素質極好,能夠面對任何人的出言不遜。
柳志大的話除了讓她覺得可笑以外,還真不能激起分毫的克制。
「我今天就讓見識見識我素質。」藍煙媚卷着小西裝的衣袖,看樣子是準備動手,笑道:「反正我跟中醫公會半毛錢的關係,這裏又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作主,你敢亂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藍煙媚準備動手趕人,柳志大倒是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面前的女人會兇悍到自己動手地步,還有點不敢相信的。
沒料到藍煙媚還真敢動手,揚手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就給柳志大一個響亮的耳光。
柳志大被打得連退幾步,白皙的臉上清楚印出一個五指印,看上去很是搞笑,柳志大感到很受侮辱,在大韓國男尊女卑的國度里,被一個女人打耳光,比殺他全家還要嚴重十倍。
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對後面早就磨拳霍霍的助威的人,吩咐道:「給這娘兒點教訓,讓她學點規矩。」
嚴東陽眼看火燒眉毛要出事,趕緊的用身體護住肇事人藍煙媚,她可不能有個好歹,且不說她是藍天醫藥的董事長,在中醫公會還是掛名的董事,單說她與林天扯不清,理還亂的關係。
她要是受了一丁點傷,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