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呢?雖然飛到了宿舍的另一邊,我依然毅然決然地開始了遠程攻擊——手裏順手飛了兩個暖壺過去等公共cd一到換成暗影形態給了大聖一個飲水機的debuff,讓他被砸了過去不說還被澆了個狗血淋頭。完蛋的是,大聖已經沖了過來。
後面的事情請參照各大獵人在競技場裏被人急火的場面自加想像。
當劉高玩來敲門確切地說是來砸門的時候,我們已經各自脫離了戰鬥然後蹲在地上喘氣了。大聖和我先後自己摸索着去醫務室包紮。醫生還問:"你們兩個怎麼弄的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看了看身後排隊的大聖,對醫生說:"是他打的。"
當我領了病床號以後,大聖上去給醫生看了看自己血淋淋的胳膊,問醫生自己用不用縫針。醫生看了看說不用。我心裏一沉,覺得下手輕了。
當我們倆在床上彼此背對着對方互相看着白色的牆壁時,王飛揚出現在了門口,眼裏全是關切。我嚇了一跳。"輔導員……"我小聲地說,大聖聽了以後立刻驚醒,看着門口傳說中的"小飛揚"不斷地掃視。
"你們2v2了?和誰?"王導很隨意地坐下。
"沒,我倆插旗。"大聖坦白。
"至於嗎?你倆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我記得咱們公會有句話,說在背背山上一路狂奔暢通無阻的就是你們兩個了。"王導說着,拿出了一根煙扔給了大聖,然後轉頭看着我。"我不抽煙,你們知道。"我對王導說。
"為嘛?"煙過三巡,王導終於開口。
"不為嘛。"大聖說,同時看了我一眼。"他撕了我密保卡。"我說。
"那就該打。媽的,撕人密保如刨人祖墳!"王導大驚,對大聖這種滅絕人性的行為嗤之以鼻。
"我操,他的卡是廢的!根本就沒有綁定!"大聖辯解着說。
於是我們3個就開始根據以往的競技場扯淡,談論着各自的想法。
wow就是好,強身健體不說還能增加實戰經驗。扯淡歸扯淡,我和大聖都不去接對方的話茬,導致王導自己和兩個人聊天而不是3個人聊天。
保衛處的人11點多的時候來了醫務室問我們的受傷原因。"我從樓梯上滾下去了。"我看了一眼大聖后說。保衛處的弟兄點點頭,然後問大聖身上是怎麼回事。
"我從樓梯上滾上去了。"大聖看了我一眼後說。保衛處的弟兄滿意地點點頭,合上筆記本走了。以上事件都按照意外處理。
王導最終問我,是不是和大聖有什麼隔閡,導致兩個以前看着很親熱的哥們弄得現在在一個屋裏卻如此冷清。男人應該在一起!為了那純潔的友誼一直在一起互相攙扶着前進!然後設身處地地給我們講了他和大飛揚一起被人鄙視但是互相着鼓勵厚着臉皮留在競技場的故事……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我和大聖。
我能說什麼?大聖能說什麼?
下午回到了宿舍,進了門之後我又立刻出去向大聖索賠暖壺的錢。
"我操,你太狠了吧?是你扔我的!"大聖目瞪口呆地辯解。
"是撞上你以後壞的。"我對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是碰瓷一貫的手段,跟老大在石家莊混了這麼久我自然輕車熟路。大聖苦笑了一下。
"走吧,下樓喝酒去。"我說道,頓了頓繼續說,我請客。
10月22日陰s3的感覺,大聖的決心我和大聖算是和解了,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如同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我倆會打架一樣平息了一場又一場的風暴。
女人?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我們討論起了這個話題。劉高玩李高玩一致認定說女人哦那真是紅顏禍水而且是連綿不絕的滔滔江水。
我和大聖和解的條件是,今天在大聖的陪同下給她打個電話。就像大聖說的,一個電話過去,很多東西就會化解於無形。
今天大聖終於點頭同意回到久違的競技場裏一展雄風。老d欣喜無比,覺得我們終於可以邁出走向1600等級的第一步了。
這件事教育了我們,用dkp管理公會遠不如用學分管理公會。
戰鬥的節奏在老d指引下越來越快,現在經常出現"你不秒我我就秒你你要秒我我也秒你不管你是不是要秒我我都要秒你"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