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猛的出現在中間,一伸腳,領班的龍騰虎步一個沒注意,嘭的摔了一個硬生生的狗啃屎,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了嘴,牙齒的還是硬生生的磕在了手臂上,骨頭傳來的反震讓他痛苦的嚎叫了一聲,滿嘴的鮮血,一個門牙被硬生生的撞折掉落。
在他身後那幾個保安早就被打點好了,反正都是出來揍人的,揍誰不一樣,怒吼着就推搡那中年男子。不到一分鐘包括那領班在內,七個人被一根看起來很細的尼龍繩給捆綁起來,嘴裏塞着各自衣服撕下來的布片,重從懷中拿出平板電腦的刀鋒撥打了一個電話:「機場這邊,速度過來處理一下,有幾個小流氓要鬧事。」
電話另一頭正坐在寬敞辦公室內一身正裝的男子苦笑,卻又不得不馬上下大命令,讓命令第一時間下達到機場派出所,第一時間有人到現場處理問題,不讓任何的麻煩纏到那幾位的身上。
「刀老大,您下回能不能找點有難度的事情讓我做,怎麼說,我也是國-家-安-全-局在魔都的負責人,您就安排我做這種事情?」
刀鋒把玩着平板,回答着電話那頭的提問:「你想要什麼大事,魔都訓練營死人了,要不你去處理一下?」
「得,得,算你厲害。」
餐廳這邊,胖老闆娘第一時間接到了電話,接通後就聽到對面一陣咆哮:「你是不是瘋了,啊,老實的開你的餐廳,少給我惹麻煩,要不然給我滾回老家種地去。」
機場派出所的民警第一時間出了現場,二話沒說就將領班和保安全都帶走了,老闆娘從經理口中得知了這件事之後,二話沒說,讓大廚把最拿手的幾道菜拿了出來,以最的速度端了上來,並親自上來將那張銀行卡遞了回來:「這位先生,看您今天也很忙,與我們這等市井小民就別計較了,丟了您的身份也浪費您的時間,中午了幾位又都是空中飛人時間緊,就在我這裏應付一頓,好吃賴吃別介意。」
伸手不打笑臉人,也確實如這胖老娘們所言,一天的時間來就緊迫,沒有時間在這裏跟她糾纏下去。
剛下飛機的蘇惜西和童千念,一個如女神,一個如畫中人,童千念將俊美達到了極致,用她自己的話說,隨着發育高峰期的到來馬上就要徹底告別男人裝,在最後的時刻要徹底將這癮過足了,以後就徹底做一個能讓所有女人都臣服其腳下的完美女人。
景然已經麻木了,蘇惜西的才氣能讓任何男人都感覺到羞愧,童千念的精緻能讓不分性別的人群徹底失去對美的追求,因為最美的極致已經擺在了你的面前。
聽到百里藥的故事,蘇惜西嫣然一笑,伸手摸了摸百里藥的頭:「有時間來燕京玩。」
童千念則已經很有大婦風範的揮揮手:「不錯,以後跟着我混吧,沒人敢欺負你。」
…………
景然充當着一名合格的司機,開着車載着幾人在魔都街區上轉悠,很多在電視和旅遊雜誌上很出名的建築和樓群都向他們做了詳細的介紹,幾個小時的時間一眨眼過去,張世東分別收到了價值不菲心意很深的禮物,也送出了很用心思挑選出來的禮物,後將三女重送到了機場,她們的到來只是過客,一天之中往返,目的只是為了看一看心愛的男人。
對此景然已經話可說,這不是腳踏兩隻船,完全是強大的多線操作,且彼此之間還有着聯繫,強大到什麼地步的男人才能讓女人們如此臣服,臣服到忘記作為女人最驕傲的底線。
每一個,都有着自己獨特的特點,每一個,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光芒萬丈最耀眼的那個明星,齊聚在張世東的身邊麼,他真的有那麼優秀嗎?能讓所有的女人都在潛移默化中受到影響,如果這是藥,那定然是讓人上癮的烈性毒藥,一輩子都在中毒深重的環境中不願意逃脫。
一路,景然所有的自信都被童千念強力摧殘,再有蘇惜西的所不知,他那從小灌輸起來的花花公子知識,在這兩位面前,人家也不笑,就像是在朗讀一篇不需要任何情感的課一樣,將裏面的內容複述出來,而這些內容曾經還被景然當作了至理名言,一直供奉着。
一棒子,砸碎。
不算,對着地上的碎片,全部碾壓成碎末。
在機場離開時,景然哭喪着臉,對張世東說了一句:「哥,我想回家。不帶這麼玩的,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