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眼中閃過一片陰霾:「他們那麼凶?」
張以晴心疼的摟着老媽:「媽,我哥和雅姐不比他們凶多了,你是沒看到,當日雅姐太威風了,給我們女人長臉。」
當日趙雅的表現,得到了所有人的讚許,或許有人會說孔梅是未來婆婆要巴結才會這樣等等話語,就算是真正的婆婆,又有幾人能夠在那種情況下不顧一切的護着她,回來之後趙雅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很多,整個張家如今都偏移到趙雅這一邊,其她女人直接靠邊站,要不是趙雅懂得適可而止,估計現在後方大戰已經啟動。
孔梅拍着趙雅的手說道:「我這些年太不經事了,當時腦袋完全是一片空白,我這個當長輩的不稱職啊,本該由我來保護你的。」
趙雅笑了笑,不去在這個問題上跟孔梅糾結,那樣未來一兩個小時都會是孔梅的自我批評,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如何掌控老人在場的局面,讓苛刻的老人們完全消除沒有血緣關係的那層隔膜,真正將你當作自己的兒女,經歷一場醫院驚魂,趙雅在這個家中,得到了剩下三名成員的集體認可,張軍和孔梅已然將她當作了與張以晴一樣的女兒對待,說話做事的時候沒有那麼多該去客氣的地方,一切以對待女兒的標準來執行,不做作不刻意。
「媽,你就放心吧,我哥是誰,那麼帥的男人,他就是我心目中的未來戰士,能夠擺平一切的。」張以晴對哥哥的崇拜是與日俱增,如今已經衍變成絲毫不會考慮任何其它的腦殘粉級別。
趙雅笑道:「某人也不錯啊,看看,這幾天廚藝漸長,以後開個飯店吧,我們天天去你家吃飯。」
視線在遠處的廚房掃過,引得孔梅和張以晴哈哈大笑,笑的魯成有些不知所措,撓着頭以為自己臉上沾了什麼東西,趕緊到衛生間的鏡子前去查看,這一下引得三個女人笑的更是開懷,應酬完回來打開門進屋的張軍,也被這氣氛感染,解開襯衫,哈着酒氣拍着魯成的肩膀說道:「三個女人一台戲,你呀,還是干好自己的事吧,來,中午看叔叔給你們露一手,當年我可是靠着軟炸裏脊這道菜,追到你阿姨的。」
一家人,其樂融融,而在那沙發組的一個單人沙發前的茶几上,總會放着一個煙灰缸,這個家庭和美,總有一個人在暗中奮鬥着,給這個家力量。
張軍作為局長不必在整個事件中承受壓力,孔梅和趙雅第一時間就與外界的紛紛擾擾隔離開,張以晴和魯成不必四處奔走擔心,他們只需要安穩的呆在家中,外面的一切紛紛擾擾都有張世東替他們來解決,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幸福。
………………
此刻,給他們創造這幸福的男人,正在看守所中,坐在角落裏,平靜的翻看着手裏的資料。
跟他關在一起的人,此刻都無比幸福的圍坐在遠處,吃着燒雞豬蹄,喝着醇香的美酒,一個個嘴邊和手上全都是油膩膩的,儘管這裏不如監獄那麼刻薄,但要吃上一頓大魚大肉喝上一瓶好酒也不是那麼簡單的,無不對東哥豎起大拇指。
管管和阿光專門送進來四個兄弟照顧張世東在這裏的生活,寸步不離為張世東的生活做保障。聽到這些人對東哥讚不絕口,撇撇嘴說道:「你們懂個屁,東哥是什麼人,是你們能夠解除到的嗎?有這機會能夠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幾天,那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懂嗎?」
有的吃有的喝還有大中華抽着,這東哥又有平江道上的人罩着,傻子才會去得罪他,順着他們的話連連點頭,實際上很不以為然,直到某個新從外面進來的人,繪聲繪色的描述了當日發生在中心醫院的事情,在場的人才大吃一驚,看向一直陳默不作聲的張世東,多了真正的忌憚。
一個人不到一分鐘時間,不分男女全部幹掉,太兇了,有胳膊被砍掉的,有殘疾的,有毀容的,這東哥果真是凶人。
對於這裏的生活,是張世東自己要求的,手中的資料是上級委派的任務,裏面有着關於滿東那個金融匪徒父親的全部資料,其中有很多是從滿東的口中得到的,他需要做的就是進入香江的監獄,從滿東父親的口中得到二十年來國家都沒有得到的大批被詐騙的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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