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麼富的都暈菜,老子要變現,能讓世界經濟大動盪。
全世界聯合起來抵制老子不收藏古董,好,老子把黃金和貨幣砸出去也要讓你們心臟砰砰的跳幾下。」
米糯糯第一次以一種崇拜偶像的目光望着張世東,臉上浮現一抹潮紅,這理想不遠大,在一般人聽來有些矯情,甚至覺得這就是一種建倉儲糧的小農意識,只有那些對物質追求開始乏味的人才會覺得這才叫牛逼。
「老公,我決定了,跟你一起玩這個,前段我還想着整體組成一個集團上市,現在算了,不搞那個了,無聊的很,我們就玩這個,太有趣了,到時我們用黃金鑄一個床,將錢向垃圾一樣堆放,就讓那些所謂高雅的人,看看我們這樣的土鱉究竟過着怎樣奢的生活。」
妖孽就是妖孽,從不循規蹈矩,玩的就是與眾不同,要的就是你不懂他懂的效果。
在極有甬城特色的接風宴上,張世東很受用的享受着屬於這裏的美食,夠精緻卻沒有刻意的追求奢華,對開着法拉利的甬城索菲特酒店的千金,第一印象很好,略帶着一點點內斂的她並沒有出現在上一次大鬧平江的陣容之中,有些刻意巴結的意思,卻也是六個女孩中第一個聽到米糯糯闡述眼睛亮,讀懂其中樂趣的一個。
「最後,當我不足以用能力保護它的時候,我會將整個土鱉倉庫挪到某個地方,藏起來,然後……」
張世東這句話還沒說完,諸位妖女紛紛敲擊桌子,大喊:「我要,我也要。」
張世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六七個如花般嬌艷的美女,衝着你大喊我要,你還不能撲上去。
土鱉的金錢觀,用一種會記錄入史冊的方式補充不能名震天下的遺憾,這些個從小就沒有任何苦難觀的富二代們,最需要的是一種被認同的存在感,張世東這樣無需實力底線的方式,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唯一的需求就是九成九人拿不出來的金錢,偏偏這要求對她們並沒有太多的束縛力。
………………
摟着米糯糯,在酒店睡了一個安穩覺,直到第一縷陽光斜側里照射整個城市,房間中,多了一道身影。
張世東一隻手撐起頭,看着那如同畫中走下來的女子,捏着米糯糯的酥胸,輕浮的問道:「擾人清夢,你難道不知道一個身體健壯的男性,在清晨最想要幹什麼嗎?」
一個男人,不介意在薄薄的蠶絲被下顯露出晨豎的生理特徵。
一個女人,不是裝作無視而是真的無視了對面男人的輕浮挑逗。
白色的長裙,很普通,穿在她的身上就會讓你有一種如詩如畫的感覺,灰白色的布鞋,木簪紮起的黑色秀,眉宇間的淡然讓人心情平和,姣好五官不施粉黛,龔水元那出塵的恬靜氣息在她面前完全似如東施效顰。
「嘶,嘶,嘶!」
一條通體碧綠,二指粗一米長的毒蛇盤在床尾,衝着張世東吐着蛇信,
張世東拍了拍米糯糯的身體,瞬間僵硬的身體內醞釀着強大的力量,面對着她口中神仙般的人物,米糯糯也不淡定了。
「不是吧,你口味這麼重,竟然喜歡這東西,太細了,感覺好嗎?要不試一試我的?」張世東邪笑着,伴隨着邪笑,雙目與碧綠毒蛇對視,一股別樣的殺氣從他的身體內散出來,束成一條直線。
蛇退了,嘶嘶的向後退,然後猛的向前一竄,嘴猛的張開,毒牙和蛇信猛的噙住張世東的手臂,不是它的度足夠快,而是張世東根就沒躲,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抓住了它的身體,任由能夠瞬間毒死一頭大象的毒素進入自己的身體,大拇指頂在了蛇的七寸上,諂笑的望着對面的女人:「要不,真跟我試一試?」
「放了它,這一次,我不參與。」依舊沒有任何的動容,靜靜的看着張世東。
「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張世東猛的表情一凝,對面依舊淡然:「在這裏,我至少能拼死她,你信嗎?」
米糯糯嬌笑:「呵呵,太叔琉璃,你太小看我了。」
「有意思,很有點意思,你可以走,它也可以放,可有些人今天就必須留下來了。」
蠶絲被一抖,米糯糯裹着被翻到了床下,一粒子彈射穿了玻璃窗,射透了厚厚的遮光布窗簾,擊打在剛剛張世東躺着的地方,緊接着連續的點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