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石通老爺子親自前往雲霞派,他閉門不見。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而後,更是將石通老爺子的大弟子趕走。
今日,他又在六壬府的門前把壬戌公子給打了。
這人。
這白衣男子。
這赤炎公子古清風究竟有多大的膽子?
他想做什麼?
他在挑釁六壬山?還是在挑釁石通老爺子?
他難道不清楚石通老爺子乃是君王之師?他難道不清楚連黑水老爺見了石通老爺子也得喊一聲前輩?
他不想活了?
不知道。
誰也不清楚。
六壬府門前,先前趾高氣揚的壬戌公子此刻宛如一灘爛泥般癱瘓在那裏,他沒有受什麼傷,只是吐了點鮮血而已,但卻站不起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不遠處,楊管家也是一臉駭然的愣在那裏,不敢動。
動一下,要其命。
這寥寥數字在他的腦海中滾滾迴蕩,震懾着他的心靈。
就在眾人驚疑的時候,一行四五人正向這邊走來,這些人神色擔憂,一看便是得到消息匆忙趕過來的,為首的是一位老者。
老者穿着一件古樸的衣袍,鬚髮灰白,一張飽經滄桑的臉上掛着凝重的神色。
見到這老者,場內眾人立即沸騰起來。
因為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六壬山石通老爺子,與老爺子一同前來的還有大弟子飛鶴,四弟子飛玄。
石通老爺子等人來到六壬府門前,看了一眼僵硬昏厥的幾位弟子,又看了一眼神色驚慌的楊管家,當看到癱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壬戌公子時,幾人的神色皆是一怔。
石通老爺子什麼話也沒有。
飛鶴大莊主立即前去查看傷勢。
飛玄則怒喝道「誰幹的!」
聽聞場內眾人嚷嚷着赤炎公子這個名字,飛玄的目光瞬間落在古清風的身上,沉聲道」「我看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我們六壬府門前撒野!找死!」
嘩!
飛旋欲要動手,石通老爺子一聲喝斥將其攔下,他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皺着眉頭,深深望着對面的古清風。
「師傅,他們並無大礙,只是受了點驚嚇。」
飛鶴大莊主查看了幾位弟子以及壬戌的情況,立即向石通老爺子匯報,同時內心也無比驚疑,不知壬戌等人為何會被嚇成那樣,也想像不出來對方究竟施展了什麼樣的手段,甚至就連楊管家似乎也
石通老爺子點點頭,他來到這裏的第一時間就用神識查看過,正因為知道壬戌等人沒有受傷,所以才將飛玄攔下,同樣他內心也很驚疑不知對方施展了什麼手段會讓壬戌害怕成那樣。
「原來閣下就是赤炎公子。」
石通老爺子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捻着下巴的鬍鬚,一雙渾濁的眼睛盯着古清風,仿若要將其看透一般,只是越看眉頭皺的越深,越看眼睛裏面透着的震驚就越強烈,越看也越覺匪夷所思,不可思議。
因為他發現自己從這年輕人身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除了真身境界的靈息之外,什麼都沒有。
沒有渾濁之息,沒有純淨之息,沒有仙根,沒有寶體、沒有血脈,哪怕連大自然彩靈之息都沒有,很純粹的真身境界,純粹的簡直不能再純粹。
如此怪異的情況,石通老爺子活了兩千年來還是頭一次遇見。
他在打量着古清風。
而古清風也在瞧着石通老爺子,說實話,在這位老爺子出現那一刻他就認了出來,和四百多年前相比,老爺子的變化並不大,雖然鬚髮白了許多,容貌也更加蒼老,不過精神卻是無比矍鑠。
「晚輩古清風見過老前輩。」
古清風上前一步,雙手抱拳,低頭行禮。
說實話,他這輩子很少向別人行禮,哪怕只是簡單的抱拳之禮也寥寥無幾。
少年時是因為輕狂。
青年時是因為孤傲。
成年時是因為桀驁。
再往後,這天下已經沒人能承受得起他的禮數,他的一拜,曾經連老天爺都扛不住!
不過對於曾經指點過自己的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