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也會告訴這天上地下所有存在。」
「你的意思是準備守護天地大道?」
魔皇血河反問道:「這天地大道從未守護過我,我為什麼要去守護它們?大道也好,天地也罷,它們有什麼值得我去守護的嗎?」
「這話說的有點過分了吧。」大行癲僧撇撇嘴,道:「你小子好歹也是魔道的霸主,是上承天命的魔皇,守護大道是你小子的義務更是職責,天命不可違。」
「我從不信命運,尤其是天命。」
「行行行!就算你小子違背天命,不守護大道,可大道中的人呢,比如跟隨你的那幫魔頭,還有太虛洞的那些長輩,你不在乎天地大道的死活,總在乎他們的死活吧?」
「他們雖然都是大道中人,但與大道之間並沒有必然關係,大道滅亡,並不代表他們滅亡,天地重生,也未必代表他們重生。」
聽到這裏,大行癲僧算是聽出了點意思,魔皇血河的意思很明確,不管是大道還是天地,他都沒有興趣去守護,大道天地的是否滅亡,他也懶得去管,他只守護自己在乎的人,至於其他,一概與他無關。
這話聽着有些耳熟,大行癲僧記得自己曾經也問過古清風同樣的問題,而古清風的回答與魔皇血河差不多都是一個意思,天地大道的生死存亡與他們無關,他們只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
「如果……老衲說如果……如果天地大道威脅到你在乎的人,或者說原罪真主的存在威脅到你在乎的人,你又當如何?」
「你知道我會怎麼回答。」
確實。
大行癲僧知道。
在他想來,如果天地大道威脅到魔皇血河在乎的人,魔皇血河一定會滅了天地大道,如果原罪真主的存在威脅到了他在乎的人,他也一定會滅了原罪真主。
大行癲僧當初也問過古清風這個問題,古清風同樣是這麼回答的。
他是越來越覺得古清風與魔皇血河還真有很多共同點。
當年。
魔皇血河為了心愛的女人一念入魔,殺的大荒血流成河。
古清風當年也曾為了女人,直接瘋魔,同樣殺的大荒血流成河。
仔細想想。
他娘的。
魔皇血河與古清風他們二人似乎連喜歡的女人都差不多。
魔皇血河愛慕蒼顏,這是天上地下人盡皆知的事情。
古清風的女人雖然有很多,不過真正叫古清風動過心的只有君璇璣一人。
蒼顏是個瘋婆娘,君璇璣更是瘋的都迷失了自我。
搖搖頭。
大行癲僧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扯太多,只是嘆息一聲,道:「好吧好吧,你小子說沒有態度那就沒有態度吧,不過,你小子總不會平白無故的進入荒古九宮吧?甭跟老衲說閒的的蛋疼進來看熱鬧,這話連鬼都騙不了。」
「我進入荒古九宮自然有我進來的理由。」
「嘿嘿!什麼理由?」
「這是我的私事,無需告訴你。」
「行行行,不說就不說,既然是你的私事,老衲也懶得過問。」
其實。
就算魔皇血河不說,大行癲僧也能猜出個一二。
這也不難猜。
但凡進入荒古九宮的存在,要麼是為了守護天地大道,要麼是為了搶奪原罪真主,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求因果尋真我。
在荒古時代,有很多大能都曾以一種古老的禁忌手段為自己種下一顆因果種子。
先以本尊真身孕化出一具身外化身,然後在這具身外化身中種下一顆真我意識,接着,令這具擁有真我意識的身外化身進行輪迴轉世,從而孕化出本我意識,再輪迴,孕化出自我意識……進行無數次輪迴轉世,直至身外化身形成獨立的命格。
這種古老的手段便是『種因』。
也稱之為『種我』。
荒古時代究竟有多少大能利用這種古老的禁忌手段種一顆因果種子,無人得知。
今古時代誰又是別人當年種下的因果種子,同樣無人得知。
沒有人敢保證現在的自己是真正的自己。
大行癲僧不敢保證,古清風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