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這只是令火德佩服的原因,而叫他疑惑又無比鬱悶的是,古清風這傢伙明明勾搭了這麼多女人,且還都是清一色絕色無雙的傳奇女子,不僅有君璇璣這樣的世尊娘娘,也有雲霓裳這樣的大自然娘娘,就連聖女娘娘蘇嫿也都對他痴情一片,更是心甘情願的游遍諸天萬界只為等他歸來。
可偏偏這小子無動於衷。
既不搭理人家,也不去主動找人家。
反而在這艘破船上調戲魔君就不說了,魔君走了之後,竟然又摟着倆窯姐兒整天逍遙快活。
這也就是火德。
若是換做別人,怕是早就羨慕嫉妒恨的吐血。
火德之所以沒有羨慕嫉妒恨,並不是他不近女色,也不是因為他忘不了自己的道侶,而是這麼多年來,對於古清風身上發生的事情,他早已經習慣了,也麻木了,如若不然,認識古清風這麼多年,火德早就羨慕嫉妒恨吐血而死。
瞧着為古清風捶背揉肩敲腿的兩位窯姐兒,又瞧了瞧仰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聽着小曲兒的古清風,火德除了感嘆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之外,也只能感慨這天道不公,老天爺瞎了眼。
突然間。
春滿樓的大廳裏面傳來一陣喧譁之聲,緊接着就是慌亂的腳步聲,那感覺如同發生了什麼災難,所有人都在逃生一樣,亂鬨鬨的,甚至還有尖叫聲。
「什麼情況?」
古清風懶洋洋的睜開眼,端起一杯酒,灌了一口。
火德站在窗口,瞧着春滿樓的大廳,發現大傢伙都向外跑去,就連彈曲兒的樂師也都停止了演奏,看樣子也不像是在逃生,因為每個人臉上似乎都掛着興奮的表情,像似碰見了什麼天大的好事兒一樣。
火德祭出神識一掃,發現不止是春滿樓的客人,整個玄天大船的人都一窩蜂的向甲板跑過去。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估摸着有什麼熱鬧,整個大船的人都像瘋了一樣,一個個激動的就跟什麼似的。」
一位窯姐兒說道:「大老爺,可能碰見了什麼稀罕事,我們也去甲板瞧瞧吧。」
「既然有熱鬧瞧,那還愣着做什麼,走着,咱們也去瞧個熱鬧,開開眼,順便長點見識,來,扶大老爺起來。」
古清風在兩位窯姐兒的攙扶下,站起身,先是狠狠的伸了一個攔腰,而後雙手一抬,摟着兩位窯姐兒的小蠻腰,抬腳向甲板走過去。
不出來不知道,一出來還真把古清風嚇了一跳。
好傢夥。
甲板上早已人滿為患,密密麻麻站的到處都是人,不少人甚至都離開大船,御空佇立在大荒當空之中張望着。
古清風心下好奇,摟着兩位窯姐兒,縱身躍起,立在當空,他順着眾人的目光張望過去,發現大家都在望着前面的一艘大船。
確切的說不是一艘大船,而是數十艘大船組成的船隊。
要說船隊在大荒並不算什麼稀罕事兒,甭說數十艘,就是百餘艘大船組成的船隊也不是沒有。
唯一不同的,通常情況下,大型船隊都是非常有秩序的一字排開,看起來宛如長龍一般,而遠處的船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秩序,更像似數十艘大船結伴而行一樣。
古清風看來看去,也沒覺得有什麼熱鬧可瞧。
四處看了看,發現雷烈的身影之後,這傢伙也正仰着頭,一臉興奮的張望着,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張望過去,看見古清風的時候,不敢怠慢,趕緊跑了過去。
「大老爺,您老人家也出來了啊。」
自打先前在甲板上親眼目睹古清風抱着雲煙仙子離開之後,雷烈就對古清風佩服的五體投地。
此刻瞧着古清風非但沒有跟雲煙仙子在一起,反而摟着倆春滿樓的窯姐兒,儘管雷烈心中很是好奇,卻也不敢多問。
「老雷啊,你們這是在瞧什麼呢?」
「大老爺不知道嗎?」
古清風搖搖頭,他還真不知道,問道:「怎麼了?那不就是一支船隊嗎?有什麼可瞧的?爺我瞧了大半夜也沒瞧出個什麼名堂來,大傢伙到底在瞧什麼?你小子又在瞧什麼?」
「我的大老爺啊。」雷烈滿臉的興奮激動,道:「前面可是傾卿上仙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