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幹呢。連拔舌那樣性子的人跟她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看來這位美人在客棧的位置很高啊。
嗯嗯,剛剛拔舌管她叫什麼來着,好像是判官大人。
等下。
一想起拔舌對於面前這位美人的稱呼後,張思凡瞬間都愣住了。雙眼瞪大連瞳孔都驟然縮小了,張思凡舉起自己的手指向那位宛若仙人的大美人,支吾道。
「判……判……判官……」
兩個字而已,他居然要糾結半天才說得出來,足以證明他被嚇得多慘呢。
這兒是支吾了,而那兒的兩個人在聽了張思凡的話之後一同朝着他看過來,拔舌率先點頭應道:「是啊,是判官啊,怎麼了?」
難道判官長得非常的恐怖以至於張思凡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了嗎?疑惑的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頂頭上司,當確認自家的上司還是一如既往妖孽感十足之後,拔舌當即就認定問題出在張思凡那兒了。
是否又被拔舌嫌棄了對於現在的張思凡來說並不重要,此時的他所以的注意力都在判官身上。直接被驚到嘴巴都張開了,手抖了好一會兒後張思凡這才開口說道。
「判官,判官居然張長這樣。這……這……這跟文學小說里描述的也差太多了吧。判官不是應該戴着官帽叼着煙槍微馱着背穿着官服外加留着兩撇小鬍子嗎?怎麼會是這樣,太不科學了吧。」
一口氣說出這麼多的話,張思凡的感嘆已經無法用言語說明了。
而聽了張思凡的話之後,那兒的兩個人瞬間默不作聲了,好一會兒拔舌才回道:「你剛說的是龜丞相吧。」
「啊?是龜丞相嗎?」微楞了一下,當意識到自己說的好像還真是龜丞相的時候張思凡多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不過不管自己說的是判官還是龜丞相,這文學著作裏頭的判官都不該長這樣啊。
果然真正的地府就是一個用來顛覆三觀的地方嘛?
長得如此驚艷堪稱妖孽的人是地府的判官,不管從哪兒看這一時半會兒還真緩不過神呢。非常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張思凡乾笑道:「呵呵,還真是長了見識了,以前一直以為判官是個男人來着,沒想到居然是個超級大美人,這不下來親眼看一下還真不知道啊。」
不住的「呵呵」笑着,想來張思凡是打算用笑來調整自己現在鬱結的心了。只不過他在那兒不停的笑着,不過這邊的兩個人。
怎麼看上去有點不大對頭呢?
那兒的判官大美人勾了下唇繼續默不作聲,而拔舌呢?直接抬起自己的手掌重重的拍擊額頭同時在那兒悶聲喊道。
「張思凡,你這個傢伙這輩子是不是投錯胎了,事實上你輩子應該進畜生道變成蠢豬的吧。」
這一口氣連續鄙視了兩次,而且還是字字含髒的,想來自己一定是哪兒做錯了吧。可是真的認真的在那兒回想,卻又不覺得自己何處說錯啊。
在陽間,說你進畜生道那是罵人的話。而在陰間倒是不覺得這句話有多刺耳的張思凡,這一刻倒是開始在那兒憂傷於自己被地府的文化的侵蝕了。
很認真的糾結了一番還是沒覺得自己說錯了的張思凡,動了動唇無聲的詢問着。而那兒的拔舌已經果斷不搭理自己了,不客氣的別開頭乾脆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拔舌這兒是將自己徹底給忽視了,而那位美人判官呢?話是沒說一句,只看到她從衣襟裏頭取出一卷書。
書的顏色有些暗沉,是重重的灰白色,邊側用粗線縫合起來,看樣子倒像是古時候的書籍了。
卻看判官將那本書翻開至一頁隨後在上頭記着什麼,一邊寫着還一邊對着拔舌問道:「對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營業額怎麼樣?時間安排的工作都有做好吧,冰山應該不知道是我故意將他的輪班表泄露出去的吧。」
前頭的那一些,妥妥的好回答着呢。可是這最後一條,可讓拔舌心虛了。跟冰山告密什麼的,這件事她可什麼都不知道哦,心裏頭一虛這話自然也就底氣不足了。好在判官這會子正忙着手上的事,倒也沒細聽就是了。
兩人就着這客棧的事情聊了好一會,當聊得差不多後,這判官手上的東西也記完了。輕輕動了下手指方才憑空出現的筆瞬間消失,而判官則認真的檢查了一遍自己記下的東西隨後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