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起來,而且較之前比起來紅得更加的過分。
這一次不再是抬起一隻手,而是兩隻手都舉起來了。
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如果讓鐵樹雙手齊發的話,那他還要不要自己的小命了。未知的危險沒人願意去碰,這是很正常的。可是當未知的危險遇上已知的危險的時候。
呵呵,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這下子,張思凡已經不敢在堅持自己剛才的話了,當即就沒了節操直接說道。
「你說得沒錯,現在是休息時間,既然是休息時間就不要再想工作上的事情了,要不然判官大人搞不好還會以為我對他的制度有意見呢。再說了,我們跟刀山也是同事呢,既然同事那兒遇上問題了,我們自然是要去幫忙的。說吧,現在要去哪兒,找什麼犯人呢。」
節操這種東西,都是說不要就不要的好不好,反正那玩意兒也不值錢呢。
張思凡的轉變,拔舌表示非常的滿意。而可憐的張思凡呢,最後只能昧着良心含着淚跟着兩位地獄招待出去了。
說真的,他現在的心裏頭那叫一個忐忑不安啊。這跑出來的犯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能讓整個地府的人在聽到的時候都默默的遠離刀山地獄,
到底該說是這個犯人重要人,還是說問題出在刀山身上呢?
如此深奧的問題他一個人類真心參不透呢,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跟在拔舌她們後頭滿客棧跑了。
整個客棧這麼大。而他們卻要在這個客棧裏頭找一個不知道什麼模樣的犯人。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如果是普通地方逃出來的犯人的話,一眼就認得出來,因為這地獄裏頭出來的犯人自然不可能是完好無損的,哪兒缺一塊都是常事。
可是這樣的犯人,混在客棧裏頭,卻真真大大的增加了他們尋人的難度啊。誰讓這客棧裏頭,客人也好些個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好不好。
誰能一眼看出。那個前頭走的到底是客人還是犯人哦。
別說是張思凡了。就算是拔舌她們自個心裏也沒有譜好不好,想要從客人裏頭翻出一個跟客人沒多大區別的犯人,真心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不尋了許久也沒看到任何可疑人的他們。已經有些倦了。
平日裏上班帶領客人都不見得有今兒走的路多呢,張思凡這兒還真有點累了。不舒服的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張思凡開口說道。
「我說拔舌,你說那個犯人到底躲在什麼地方啊。」
「我又不是那個犯人。我怎麼知道啊。」
如果她知道的話,犯得着這樣辛辛苦苦的在這兒漫無目的的找尋嗎?張思凡的這一番話實在有夠白痴的。害得拔舌在百忙的時候還要抽空出來翻個白眼給他呢。…
「你們也不知道,這樣怎麼找啊,客棧這麼大總不能一直這樣沒有目的的找下去吧。這得白白浪費多少時間啊。」
浪費時間,這是必然的。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比漫無目的更加浪費時間的了。
只是張思凡的話,這一次到像是被融入風中一般,拔舌並沒有回應他就是了。
拔舌可不是一個勤懇的人啊。自己手頭上的活有的時候還要推到他身上呢,更何況是其他人的事呢。
今兒拔舌這麼積極。張思凡從剛才到現在就非常的奇怪,在一聯想到之前鐵樹那火急火燎的模樣,他就更加的迷茫了。
刀山地獄丟了犯人,難道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嗎?
這心裏頭如果有疑問的話,想要他安安穩穩的工作本身就是一種變相的折騰,張思凡現在啊,那叫一個糾結呢。
尋了這麼久眼看着拔舌跟鐵樹越來越着急了,他這心裏頭也越來越好奇了。最後實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張思凡忍不住開口說道。
「那個,有一件事我能不能問一下。」
「天大的事等找到那個不怕死的犯人再說,現在沒空搭理你。」
「那個,我就是在意,為什麼我們要忙着找第七層的犯人呢?這不是第七層的事情嗎?我記得以前也有其他地獄的犯人逃走了,不過都是他們本層的人負責追捕的,好像從來沒見你們這麼着急過啊。」
如果每一層的犯人都跑了,他們都這樣擔心焦慮的話,
第一六O章 幫忙尋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