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破了天網,盡數摧毀十死士,這是世人都知的橋段。
世人不知這一刀連綿如海浪江濤,去勢不停,一去千里,直到千里之外的蜀山劍閣,破了北斗七星陣,斬斷十八株資金氣運蓮,引得劍山萬劍悲鳴。
此後,大將軍便很少出手,寥寥兩次出手,一是上京城月圓之夜,為了麻痹入京行刺的南院大王餘孽,和李慕白紫禁巔一戰,再一次便是劍閣閣主趙劍塵引萬劍挑釁,大將軍一招制敵。這兩次為數不多的出手,大將軍都以完勝的姿態向天下展示什麼是真正的天下無雙。
此外,大將軍一生未曾婚娶,坊間傳出各種傳聞,一是大將軍曾經深愛某個姑娘,只是因為多方面原因,似乎有駁倫理,兩人點頭即止,發乎於情,只乎於禮,未能在一起,另一種說法便是這世間女子平凡,未有能入大將軍之眼的奇妙女子。
林成平輕輕走進鎮北軍中軍營帳,抱拳沉聲說道:「末將林成平拜見大將軍。」
正執筆書寫的大將軍勾畫最後一筆,懸臂觀看,忍不住捋須點頭,然後放下毛筆,開口說道:「成平,不必如此多禮。」
「是。」林成平抬頭,嘴角一笑,他對夏侯大將軍有着莫名的親切感,如同看待父親,父親這個遙遠又陌生的詞彙讓他有時候很矛盾,自家父親在大火中離世。大姐成了長輩,如同母親,而父親的形象一直很模糊,直到他來到鎮北軍看到了大將軍。
夏侯襄陽緩緩起身。從書桌上抽出幾支小小的旗子,遞給林成平,走到佔據營帳三分之一的沙盤之前:「成平,講一講這次行軍都有什麼收穫?」
林成平鄭重其事接過旗子,走到和大將軍相對的位置。伸手指了指鎮北軍的大致位置,開口說道:「此次行軍,龍雪騎從鎮北軍大營出發,沿着縱橫草原南北的多瑙河向北,總共行軍直線距離大約五百里,期間摺疊迂迴距離大約一千五百里,和三股匈奴騎兵相遇,總共交戰七次,由於雙方都是一碰即散的小型遭遇戰,所以傷亡很小。龍雪騎無人陣亡,五十餘人受傷。」
隨着口述,林成平首先在鎮北軍和行軍目的地兩個地點插上兩個旗子,手指指出一條蜿蜒崎嶇的行軍路線,並且在和匈奴交戰地點之處又插上了旗子。
「此次行軍,不求戰功,只求快速,龍雪騎以最快的速度可以達到日行百里,考慮到行軍糧草,最遠距離可以到鎮北軍以北六百里。為了確保行軍安全。以方陣形式最為合適,不會因為行軍路線太過扁長而形成薄弱之處。」
「龍雪騎作為機動性最強的鎮北軍,在和匈奴的遭遇戰之中,能夠最大限度發揮戰力優勢。但是由於人數上面天生劣勢,並不適合和攻堅戰,若是大規模你死我亡的攻堅戰,龍雪騎利用優良的裝備和磨合出來的默契,可以對抗二倍人數之上、四倍人數之下的敵人,可是如此這般。龍雪騎無異於放棄了機動性,有些得不償失。」
夏侯大將軍靜靜聽着,不時點點頭,喃喃自語:「二倍以上,四倍以下,便是二萬人到四萬人。」等林成平說完,他輕輕踱了幾步,開口問道:「此次行軍有沒有發現右賬王庭的跡象?」
林成平沉思了一番,開口說道:「右賬王庭繼續北遷,已經和鎮北軍達到了這幾年的最遠距離。今年冬天來得早,而且格外寒冷,右賬王庭繼續北遷,似乎和常理不符,末將猜測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內亂,像是南院大王阿骨打那般,右賬王庭內部出現了意見不合,內亂最是消耗,不得已只能北遷,免得被鎮北軍看出端倪,另一種便是示弱,召集力量,進行一次大規模的反撲。右賬王庭知曉中原富庶,國力強盛,若是和鎮北軍對耗,總有一天右賬王庭會被消耗到戰力消損,到時候即使向朝廷俯首稱臣,以朝廷宰相潘春偉的行事風格斷然不會議和。」
能夠想到朝廷反應,夏侯襄陽忍不住讚嘆一聲,點頭說道:「不錯,成平你考慮的很周到也很詳細,那麼按照你的推測,右賬王庭最多能夠召集起多少人馬?」
林成平打量了一下沙盤,從多年和右賬王庭對戰的經驗入手,謹慎的說道:「六萬到八萬。」
夏侯襄陽忍不住眯了眯眼睛,長長嘆了一口氣:「成平,你知道我為什如此執意要組建龍雪騎嗎?」
林成平搖搖頭,朝廷有人推測是大將軍變向向朝廷要銀子、要糧草,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