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有多麼的暴怒。只見錢詩詩像發了瘋似的撕打陳佳玉,後者頭髮被扯散,臉上被抓了一幾把血印子,臉上也被揮了幾拳,並且被打在地,身上也被踹了幾腳。
「救命呀,你們快救我!」陳佳玉因為心虛,加上錢詩詩在盛怒當中,更不是她的對手,很快就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只好向警察求救了。
「我叔叔是市建局的主任,你們還不來救我。」
「市建局?」錢詩詩停下動作來,忽然就又明白過來,越發瘋狂地捶打她,並把她拖到警察面前,睜着血紅的雙眼道:「我要舉報,我要舉報陳佳玉,還要舉報拆遷辦和誠建局主任,他們與陳佳玉勾結,一邊搶我的錢,一邊想空手奪取我的拆遷房……」忽然又推開眼前的警察,鄙夷道:「你們都是他們的走狗,我才不找你們。」然後就跪在凌陽面前哭喊道:「凌先生,您一定要好人做到底,再幫我最後一回忙吧。」
已把事情想通的凌陽,腦子裏也已有了個絕佳的主意,他對錢詩詩道:「你起來吧,既然遇上不平事,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的。」
他看着幾個面面相覷的警察:「錢詩詩的舉報,知道你們也不敢接。我也不為難你們,把陳佳玉留下,你們可以走人了。」
四名警察手足無措,凌陽身上傳出來的強大氣場使得他們不敢造次,果然就乖乖離去。
至於陳佳玉,凌陽微微一笑。
陳佳玉雙手捂胸,一臉驚恐:「你要幹什麼?」因為凌陽的笑容實在太過詭異,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把自己當成了可以換大把鈔票的寶貝似的。
凌陽給夏祿恆打了電話,「老夏,立大功的機會又來了,要不要接呀?」
……
沒過兩天,全蓉城官方媒體包括各大電視台,都在爭相播報,因蓉城接連發生歹徒飛車奪取搶劫市民錢財的重大惡劣罪行。而蓉城警察的不作為,也慫恿了這群歹徒的囂張氣焰。新上任的省公安廳長夏祿恆雷霆之怒,力排眾議,開除了二十多個不作為的警界高官,抓捕一批充當黑惡勢力保護傘的警界壞份子。並親自帶隊,全城搜捕,進行了長達三天的剿匪行動。活捉小偷一百二十餘人,犯重大搶劫罪的十餘名,並一窩端掉飛車黨、劫色黨共四十餘名。蓉城治安陡然改變,警界風氣大為改觀。市民拍手叫好,省一二號也是捧場誇讚,媒體也樂得錦上添花。
可以說,夏祿恆靠着先前破獲火車偷竊案,以及此次的剿匪行動,從容坐穩了省公安廳的頭把交椅,並靠着這個功勞,提名為省委常委,成為十三位省委巨頭之一。
夏祿恆沒想到,自從認識凌陽還不到三年時間,而這三年時間,他的官運前途就發生了飛躍的變化。先前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市局副局長,三年時間裏,就接連三級跳,完成了質的飛躍發展。
而這一切,全是凌陽給他的。
夏天激動地找到凌陽,請他務必去他家吃頓飯,「我爸說,他能有今日,全是你給的。他也知道你這樣的世外高人,也沒什麼可以報答的,只想請你吃頓飯,略表心意。」
凌陽翹着二郎腿,正對着鏡子打領帶,只是他這雙手做什麼都行,唯獨就是打不好領帶
。
「吃飯就免了,帶話給你老爸,讓他不要走上歪路就是了。」
「那是當然,不是我吹牛,我老爸是所有當官中,難得一見的好官,清官。」夏天非常以他的父親為榮。
「這樣最好。」凌陽丟開領帶,扔在沙發上,解開白襯衫上的扣子,說:「做個好官,有作為的官,就算是對我的報答了。好了,你走吧,我還有事兒,要出去了。」
「你要去哪?我送你。」夏天屁顛顛地跟在後頭。睜眼眼地看着凌陽,只是微微招了招手,就憑空把莫愁變沒了,不由大為好奇,四處搜索狗和貂的身影。
「真是怪了,莫愁去了哪呢?」
凌陽彈了他的腦袋:「哪來那麼多好奇心,走啦。」夏天父子已經知道自己術士的身份,也就沒在他們面前隱瞞自己的實力。
夏天摸摸腦袋,跟在後頭,出了門。
凌陽一出大廳,原來還有些吵雜的酒店大廳,忽然鴉雀無聲。一些正在等待辦理房卡的客人忍不住回頭看了凌陽和夏天,在心裏嘀咕着:「這人是誰,氣場好強大。
第4章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