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這些。」
「在我們掌握的信息中,現在紐約有多少人是金並產業的經理人?」
「所有產業加在一起是八十六名。」
「以前八次死者為坐標,鏈接他們的坐標,看看還有多少經理人。」
瑪利亞·希爾在pda上劃劃點點,「長官,還有四個。」
「派出反應小隊,密切監視,在周圍佈置監視無人機,通知艦橋讓他們注意這個區域。」
「是。」
剛特·加爾斯是金並手下的一名經理人,負責數家位於布魯克林的酒吧,今天他剛剛回到家中,打算好好放鬆一下,打個電話,叫上幾個應招女郎來放鬆一下。
「今天忙了一整天,我要好好的樂一樂。」剛特·加爾斯從冰箱中拿出一罐啤酒,掀開拉環,一口氣喝乾了整罐。
「目標已經回家,我們正在監視。」
「繼續保持,注意四周,我們這次不需要抓捕。」耳機中傳出瑪利亞·希爾冷靜的聲音。
「是。」
剛特·加爾斯的電話大約在二十分鐘後,一輛汽車停在了他的屋子門口,上面除了司機三名女性都下了車。
「根據我們剛才截獲的消息,這應該是他電話找來的應招女郎,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沒有過訓練。」一名觀察員判斷。
「打開熱成像,讓無人機靠近。我感覺有事情要發生。」小隊隊長說道。他感覺有些發涼,上次發涼的時候他遠遠的看到了靶眼。
「是。」
門鈴被按響,剛特·加爾斯打開了房門,他眼前一亮:「請進,女士們。」他笑的很燦爛。
房屋的門被關上,很快從熱成像中就看到了幾個人滾做一團,在他們的耳機中也出現了各種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不過反應小隊的人員都已經見怪不怪,熟視無睹,每個人各施其職沒有一點被影響的樣子。
過了一會,熱成像中的人們不再運動。小隊隊長感覺到整個脊骨都發涼。「無人機還在工作嗎?」他的心中有些發慌。
「還在工作。」
剛特·加爾斯現在有些脫力,他靠在床上,從床頭櫃拿出一包煙來,點燃一支美美的吸上一口。他得意的看着床上的美人們,「我還是依然那麼......」
忽然間,整個房屋的燈光全部熄滅,嚇得床上的美人們驚聲尖叫。「別叫,我估計是小問題。」
「長官,我們的無人機被毀壞!」
「別的監視器材是否還在工作?」
特工急忙開始檢查,短短几秒後,他高興的說道:「剩下的儀器都沒有問題。」
房屋的燈光再次恢復,剛特·加爾斯的房間中多出來幾個人來。
「長官,有情況!」
「我們的任務是監視。數據上傳是否在工作?」
「運作正常。」
剛特·加爾斯的雙眼適應了重新變亮的房屋,不過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從頭到腳渾身發涼。他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從床頭櫃中掏出手槍,手指剛剛摸到扳機的時候,他感覺到手臂一痛,瞬間手槍就被扔到了床上,只是他再也撿不起來了。
「我的手!」他的手被飛鏢直接擊中,瞬間染紅了床單。
他的哀嚎聲音雖響,不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床上的女人們被打昏,周邊的鄰居們也被提前放好的秘藥弄到昏睡。
「剛特·加爾斯?」一名身穿深藍色忍者服的人詢問着他。
他點了點頭,用手捂住傷口,緊緊的咬着嘴唇,他知道他現在活着是還有價值,要是做出令他們不愉快的事,他必死無疑。
「我問你,你知道『靶眼』在哪裏嗎?」
「我知道,我知道。」剛特·加爾斯的頭迅速的點頭,不敢有一點的遲疑。
「他在哪裏。講。」
「之前的時候他在飛鏢酒吧,在我離開前,他一直都在。」
「你確定?」
「我確定!」他的聲音尖銳又慌張,他害怕着被認為是假話。
「看來你沒有說謊。」
剛特·加爾斯鬆了口氣。
「記住我們名字,我們的名字是『熾手』。」他緩緩的抽出背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