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是稱平蠻一方僥倖勝出了。
馮離聽完,默然了片刻,嘿嘿冷笑了幾聲。
「關於此項鍊,在下之前所說都是真的,並無虛假,只是有些事情涉及一些**,現在還不方便透露,還請石兄見諒一二。」馮離朝石牧拱了拱手,神情顯得有些蕭索。
「既如此,我便也不多問了。不過這個項鍊之中隱隱有股異常暴戾的氣息,你以後戴在身上,還望千萬小心。」石牧笑了一下,說道。
馮離眼眸微閃,又朝着石牧拱手行了一禮,便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去,飛快的朝着遠處走去,身影漸行漸遠,慢慢的成為了一個黑點。
石牧望着馮離離去的背影,嘆息了一聲,回首看了一眼莊園廢墟,略一猶豫,又走了進去。
片刻後,他走出莊園,翻身跳上馬車,目光朝着不遠處的一片建築望了一眼,眼中異色一閃。
「駕!」
他一拉韁繩,驅動馬車,朝着遠處行去。
骨碌碌的馬車行駛聲音遠處,那一處建築後面緩緩現出了兩個瘦小的人影。
這兩人不過十七八歲年紀,看起來應該不是金龍幫或是吳家之人,應該是其他勢力的探子之流,此刻卻是面色慘白,身子不停的哆嗦着,滿臉地恐懼之色。
其中一人心有餘悸的望了一眼莊園廢墟,鼻中聞道一股血腥氣,連忙一陣噁心反胃,就地嘔吐起來。
另一人心中大驚,連忙一把拉住此人,快速朝着另一邊跑去。
……
半個時辰之後,流風武館。
一身錦袍的石牧在厲蒼海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石牧早已在城中找了一間客棧,洗去身上血腥,並換上了一套嶄新衣服。
所謂人靠衣裝,石牧本就肩寬體闊,濃眉大眼,此刻看起來更是神清氣爽,剛毅神武的臉龐上,更多了幾分俊朗之氣。
厲蒼海與數年前沒有太多變化,只是雙鬢染上了一抹白霜。
此時的他滿面紅光,神情頗為激動,看向石牧的目光帶着深深感激。
「厲師傅,你不必送了。不過是幾枚固原丹而已,就算是弟子報答當年您對我的教導之恩吧。」石牧朝厲蒼海一拱手的說道。
「這些固元丹對現在的你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不過對我而言卻有大用!憑藉這幾枚丹藥,我這停滯多年的修為,或有可能更進一步!」厲蒼海略顯激動的說道。
石牧淡淡一笑,兩人又交談了片刻,石牧便翻身登上了馬車,和厲蒼海道別,驅馬離開了流風武館。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他們應該已經接到準確消息了吧。」
石牧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喃喃自語道。
說着,他一抖韁繩,馬車朝着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
金家大宅之中的一個大廳。
金家如今所有的主事之人都聚集在了這裏,金家家主有些忐忑的站在一旁,主座之上坐着一個金袍華服,精神矍鑠的白眉老者。
此老正是金家的定海神針,修為已臻後天大圓滿的金家老祖,雖然已是九十歲高齡,卻沒有絲毫老態龍鍾之感。
不過此刻,金家老祖卻是白眉緊鎖,面露憂慮之色,忽的站了起來,有些坐臥不安的在一個大廳中來回走動。
大廳之中,還有一個身材矮小的削瘦青年站在大廳正中,似乎剛剛稟告了什麼事情。
「你確定那人就是那個石牧?」金家老祖一下站定,轉首看向金衣青年,沉聲問道。
「啟……啟稟老祖,此事千真萬確,此人容貌雖然有些變化,不過絕對是那個石牧無疑。」削瘦青年連忙說道,臉色仍有些蒼白,說到「石牧」兩字之時,眼中閃過一絲餘悸。
此話一出,大廳之中諸人嗡的一聲,議論紛紛。
「此人現在在何處?」金家老祖問道。
「那人離開金龍幫之後,似乎去了流風武館方向。」削瘦青年立刻答道。
金家老祖眉梢一挑,面露不解之色。
「石牧來到豐城之後曾經在流風武館,厲蒼海手下修煉過一段時間武技。」一旁的金家家主上前一步,輕聲解釋道。
「派人時刻監視着那石牧的舉動,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