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夭拐解圍的意思,或許可以說,孔繁權也想知道夭拐到底是怎麼想的。
夭拐:「……額,因為我現在還在念書,等到我不念了,應該會……轉正吧,咳,就是正式在維和局工作。」
孔繁權聽完這話是心花怒放,眉眼間都帶上了一抹喜色,豫州鼎在一旁瞧見了,不禁更加納悶,也不知道孔繁權這喜是從何而來,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突然道:「怎麼會有人類呢?之前不是說維和局不允許人類進入的嗎?」
夭拐:「咦?不是說維和局一直在尋找有緣之人嗎?對了,還說過維和局是需要一個人類代表之類的呢。」
孔繁權:「……」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難道是我記錯了?」豫州鼎嘀咕着。
「……是你沉睡之後的事情。」孔繁權不情願的開了口,「你睡了那麼多年,世上的變化可大得很,我給你輸一份記憶好了。」頓了頓,特意強調道,「每個剛從妖怪界出來的妖或怪,都要輸這麼一份記憶的。」
孔繁權不單單是將人世間的變化傳送給了豫州鼎,還將一些注意的地方和該說不該說的也告知了他,等到豫州鼎將這些內容都消化了,眼中更帶了幾分怪異,看着夭拐的目光也更古怪了。
所幸其目光一直都不留痕跡,每每在夭拐要發覺的時候就移開了目光,倒是沒惹起夭拐的懷疑。
幾人沒花多長的時間就回到了夭拐家所在的d市,豫州鼎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厚應的存在:「哼,我要去找他算賬!」
孔繁權難得的替厚應說了句好話:「你應該謝謝他才是,若不是他肯將你的下落告訴我,雖然不見得我一定找不到你,但是就怕找到你的時候青銅葫蘆皇已經死了,就衝着這點,你就得好好感謝他。」
豫州鼎臉上帶了抹不自然:「……行行,我得好好感謝他啊。」豫州鼎像突然反應過來了似的,「對了,厚應可不是那種隨意泄露別人秘密或行蹤的人,一定是你使了手段才讓他告訴你的吧?說,你到底逼迫他什麼了?」
豫州鼎說這話夭拐就不樂意了,什麼叫做使了手段或者是逼迫啊?好吧,雖然他說的也對,但是我們孔局是那樣的人嗎?豫州鼎見夭拐先變了臉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還替你們孔局打抱不平呢?」
夭拐忍不住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雖然我不太理解這事兒的前因後果,但是僅僅是我了解的那部分,怎麼看都是厚應做錯了,他隱瞞俞蘅的下落這可是大事兒,若今後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候不還是我們人界甚至是妖怪界倒霉?」
「俞蘅?俞蘅不是早就死了嗎?這跟他有什麼關係?」豫州鼎茫然道。
夭拐:「……我覺得吧,你確實是個老古董。」說到這兒,夭拐越發覺得自己理直氣壯了,「沒錯,你確實是個老古董。」
豫州鼎:「……你這人類膽子可真不小,不知道你在這裏是最弱小的存在嗎?」
夭拐眨巴眨巴眼睛,臉上略帶自豪:「不,是你最弱小,要知道孔局一定會幫我的。」
孔繁權點頭:「對。」
豫州鼎:「……」感覺自己被欺負了怎麼破?!
「喂,別轉移話題啊,剛才說俞蘅那個是怎麼回事兒?」
這才孔繁權開了口:「地府的事兒你應該知道了吧?」
豫州鼎點頭:「知道,我沉睡之前地府就已經消失很長時間了,這事兒我當然知道。」
孔繁權直接入了題:「俞蘅的靈魂轉世投胎了,跟之前的靈魂一模一樣,只是並不記得前世的事情,我查過他的靈魂,裏面同樣有一個封印。」
「轉世投胎的靈魂?怎麼可能?」豫州鼎顯得異常吃驚,「那個封印跟青銅葫蘆的一樣嗎?」
孔繁權搖頭:「並不一樣,是兩個不同的封印,青銅葫蘆的封印你我二人就能夠解開,可是要解開俞蘅的封印——恐怕我們兩個還是不夠的。」
俞蘅更為吃驚了,他是知道孔繁權的實力的,儘管這些年下來因為妖力莫名的流失而導致實力下降,但是在他們妖怪界裏,那實力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更別提還有他豫州鼎在,他豫州鼎雖然年紀沒有孔繁權他們那一代大,但是他本身象徵的是天地之意,更是九鼎中的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