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靠在沙灘椅上,在其間走來走去的多是船上的工作人員,忙着為遊客服務,還好船上本身就備了不少的暈船藥,只是大多數人都不是由暈船引起的病症,想也知道暈船藥是不可能好使兒的,而只要他們繼續進食,想來這種狀態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下迷藥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難道只是為了讓遊客們感到不舒服?可是這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夭拐跟在孔繁權身後嘀咕着。
孔繁權帶着夭拐走進了甲板,尋了處還有空位置的沙灘椅,示意夭拐躺在上面不要說話,夭拐翻了個白眼,聽話的躺下了,他現在真的挺討厭孔繁權這一點的,明明知道些什麼卻總是瞞着不說,總要到事情結束了他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一直都沒怎麼瞧四周的夭拐,根本就沒注意到離他們不遠的那幾處沙灘椅上,躺着的正是之前跟王家實和譚志偉起了衝突的那幾個中年大漢。
許是因為身體素質本來就要比這裏的絕大多數人要好,即便面色有些難看,那幾個中年大漢比起別人的狀況也要好上許多,從別人都是臉色蒼白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他們卻是睜着眼睛還在聊天就能看得出來。
幾個人說話都是壓低了聲音說的,夭拐和孔繁權離他們還有些距離,正常來講夭拐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孔繁權的血的緣故,靜下心來的夭拐竟然發現那幾個人說的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我之前也不暈船啊,怎麼到了這上面倒是暈船了呢?」
「別說是你,咱們哥兒幾個有哪個暈船的?之前又不是沒坐過船,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其實說起來是挺奇怪的,這船上的遊客我看也沒幾個不暈船的啊,就算咱們幾個暈,也沒道理幾千個人都暈船吧。」
「你們說是不是這船有什麼問題?」
「得了吧你,這跟船有什麼問題啊?我之前查過,阿德雷德號的噸位那是排在國際上所有郵輪的前幾位的,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郵輪的問題才讓咱們暈船的吧無限之銀眼劍神。」
「不是船,那你說是什麼原因?啊?難道還真是幾千個都暈船的人莫名其妙的就被聚到一起暈船了?」
聽到這裏的夭拐「噗嗤」笑出聲來,還好那幾個人只顧着聊天沒注意到這邊的夭拐。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第一次上來這阿德雷德號,之前我就聽人說過阿德雷德號是少有的頂級奢華郵輪,果然不一般啊,要不是身體不適的話,怎麼說也得再去賭上兩把。」
「還用你說,你以為大傢伙不想去賭上幾把?嘖嘖,早知道的話昨天晚上就多玩兩把了,哎呀可別提了,越提心越痒痒,可真是要了命嘍。」
「對了,我聽別人說過,這阿德雷德號前幾年整修過一次,整修之後才成為世界頂級奢華郵輪的,怪不得我看船上的設施都新的很。」
「這算啥,你說的這個早就都知道了好不好?我知道的這個最新的版本。」
「你說說看,我瞧我知道不。」
「這阿德雷德號整修是在兩三年前,不過也是在三年前的時候吧,也就是阿德雷德號整修前一段時間,有消息說阿德雷德號所屬的郵輪公司欠了銀行一大筆錢,幾乎要破產。」
「破產?不能吧,那之後呢?」
「之後?誰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總之沒過多長時間,阿德雷德號在出了一次航線後就被重新整修了,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這消息一聽就是假的啊,若是真的話,那個時候阿德雷德號所屬的郵輪公司幾乎要破產,欠了銀行一大筆錢,那又怎麼可能在之後不久就整修阿德雷德號?還把阿德雷德號整修成世界頂級郵輪,這麼一大筆錢又是從哪兒來的?」
「我怎麼知道,我也說了我是從別人那兒聽說的啊。」
「你可別再跟別人說了,這消息一聽就是假的,被別人知道你連這都信的話,可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切,不信拉倒。」
孔繁權聽到這裏,臉色微變,起身將夭拐拉了起來:「走了。」
夭拐正聽到興頭上,猛地被孔繁權拉起來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孔繁權也懶得等夭拐回過神來,拉着夭拐的手腕就離了甲板,往房間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