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大宗門,對於一個修士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就像高雲峰說的那樣,他們探海宗不怕任何人,相反的,其它人應該怕他們,就像鄭月林一樣,鄭月林是一直沒有加入探海宗,但是他絕對不敢把探海宗的情況對其它人亂說,不然的話探海宗的一個反擊,就可以讓他萬劫不覆,這就是一個大宗門的威勢。
身為一個大宗門的弟子,天生就是要高人一等的,他們甚至不需要像其它的修士那樣,做那麼多的掩飾,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那些是沒有必要的,就算了他說了什麼過份的話又怎麼樣,其它人看到了,敢出去亂說嗎?就算是他們說了,對於探海宗有什麼影響嗎?沒有,完全沒有,但是一但他惹了探海宗,那他們就危險了。
高雲峰今天給他上了一客,讓他明白了,一個大宗門的弟子,一個大宗門的堂主,應該有什麼樣的氣度,應該有什麼樣的派頭,他不需要為那些事情感到頭痛,因為完全沒有必要,他就是他,他的背後站着的是探海宗,只憑這一點,就沒有人敢輕易的得罪他。
李萬山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書房的門前,看着遠處的天空,沉聲道:「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跟着宗主。讓整個劍靈界都在我的腳下顫抖,那一天不會遠了。」
高雲峰看着李萬山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好,說的好。堂主,我們都是這麼想的,早晚有一天,我們要讓整個劍靈界的人,都拜倒在我們探海宗的跟前。讓他們永遠的臣服於我們,臣服於探海宗。」
李萬山轉頭看着高雲峰道:「老高,按宗主說的,每一步都要走好,安排弟子與那些妖獸戰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會利用這一段時間,與其它幾個劍修宗門的人接觸一下,我要了解一下他們是怎麼想的,絕對不能讓他們誤了宗主的事兒。」
高雲峰微微一笑道:「你可是我們探海宗的堂主,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這意味着。你比劍靈界這裏,大多數的宗門宗主都要高貴得多,就算是萬佛寺的慧德大師,要是聽說你到訪,怕是也會出殿相迎的,所以你不需要接收任何的事情。」
「哈哈哈,這我知道,不過了解那些傢伙的想法,把他們控制在手裏,把他們任何的異心。都給扼殺掉,不正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嗎?」
「堂主,你現在比我更像是一個探海宗的人了,看來將來你會走的比我更遠。地位會比我更高。」
「哈哈哈,老高啊老高,你在逗我嗎?你過一段時間可不是要調走了,到時候你也是一堂之主了,跟我一樣了,現在你還這麼說。你這傢伙,真是會說話。」
高雲峰微微一笑道:「我已經像宗主打報告了,我可以調走了,我想宗主也注意到這一點了,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把我給調走了。」
李萬山一聽高雲峰這麼說,不由得愣,接聲道:「這麼快?現在我對於我們探海宗的運行方式,還沒有完全的了解,你現在走了,那我怎麼辦?」
高雲峰看着李萬山道:「老李,你還不明白嗎?了解探海宗的運行方式這一點並不重要,只要你了解一段時間,就會知道要怎麼做了,所以不用擔心什麼,重要的也不是這些,而是忠心,對宗主的忠心,對我們探海宗的忠心,只有這樣的人,才適合我們探海宗。」
李萬山明白高雲峰的意思了,其實當初趙海派高雲峰來劍舞宗這裏,根本就不是為了幫他儘快的熟悉探海宗的運行方式,而是對他不放心,需要在他的身邊放一個人看着他,一但發現他可以放心了,那放在他身邊的人,自然就可以調走了。
這是一种放在明處的監視,李萬山也知道這一點兒,要說他原本還有些戰戰兢兢的話,現在已經一點這樣的感覺都沒有了,相反的,他十分的贊成趙海這樣的做法,這樣會省去很多的麻煩。
可以說像高雲峰他們這樣的人,之所以被放在明面上,其實就是起到一個震懾的做用,雖然他沒有任何的不軌,但是可以想像,要是有一些跟他地位一樣的人,要是有什麼不軌的話,很有可能會因為高雲峰他們的存在,而不敢亂來,這就會少了很多的麻煩。
當然,如果一個人,真的一心的想要干點什麼的話,那高雲峰他們的存在,也不可能阻止他,但是高雲峰他們的存在,也不是為了阻止那些人的,他們是為了讓那些原本有些三心二意的人,完全的老實下來,只這一點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