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丟了幾塊晶石,站起來就往外走。
等到義叔到了外面的時候,就見一個修迎面走了過來,把一個黑色的東西交給了義叔,隨後就轉身離開了坊市,而義叔在拿到那個東西之後,也直接就收了起來,然後就回到了他的店裏,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
余清又注意了一下在那桌喝酒的那兩個散修,發現那兩個散修依然在那裏喝着酒,不過他們的舌頭已經大了,他們對於之前義叔坐在那裏的事情,好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樣,而且最讓余清感到吃驚的是,那兩個散修他竟然認識,全都是坊市上的熟面孔,顯然他們不可能跟那個什麼鬼影團有什麼關係,這也讓他更感到奇怪了。
很快的余清就注意到,那兩個散修已經喝酒了,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但是隨後卻又有幾個人到了那桌子那裏,也點了跟義叔一樣的酒菜,吃完就離開了,他們到了門外的時候,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個黑色的東西,而那些交給他們東西的人,全都是不同的人,他們把東西交給了那些人之後,也離開了坊市,這也讓余清明白了,這是地方的一種接頭方式。
看到了這裏,余清也就不在看了,他也裝做自己喝多的樣子,離開了酒館,隨後坐着傳送陣回到了他所在的島,靜靜的等着,第二天,義叔就來到了他的島上,把一塊黑色的令牌交給了他。
那黑色的令牌製做的十分的精美,通體是黑色的,好像是由一種黑色的水晶製成的,領牌的正面寫着一個影子,背面卻是什麼也沒有,但是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卻好像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令牌里,有一雙血紅的眼睛在看着他,讓你感到毛骨悚然。
義叔看着余清打量着令牌,他馬上就道:「少爺,這就是信物,只要拿着這個信物去了清玉酒館二樓的丙字號包間裏,你就以進入到房間裏,跟裏面的人面談,如果沒有令牌,你是不可能進去的。」
余清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跟他們親自的面談的,義叔,你先回去吧,對了,跟你接頭的那些人,他們的身份你們查清楚了嗎?還有,那丙字號包間裏明天是誰包的,你查清楚了嗎?」
義叔點了點頭,沉聲道:「都已經查過了,但是沒有任何的進展,所有參與這一次行動的人,全都是坊市那裏的散修,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因為是有人給了他們晶石,讓他們去做這件事情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要去做這件事情,他們所有人相互之間也沒有任何的聯繫,而跟他們進行交易的人,在與他們交易的時候,一直都躲在暗處,他們只聽到過聲音,連面都沒有見過,但是他們卻說,對方的實力十分的強悍,只用氣勢就已經壓制住了他們,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余清點了點頭道:「到是十分的小心,不過沒有關係,明天就要跟他們見面了,見了面之後,自然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好了義叔,你先回去,明天我就去坊市那裏,錢以是想要看看,這個鬼影團的人,到底有多強的實力。」義叔應了一聲,接着轉身走了。
等到義叔離開之後,余清這才長出了口氣,隨後他回到了房間,靜靜清點了一下自己手裏的東西,隨後他就去休息去了,他十分的清楚,這一次的交易,很有可能是沒有辦法完成的,因為他拿不起能滅掉整個唐家的東西,但是只要能樣掉唐家一個人,他也願意進行一次的交易,所以他才會同意去見鬼影團的人。
第二天一早,余清就來到了坊市那裏,到了他的店裏之後,他換了一身的衣服,還在自己的身上用了一個術法,讓自己的相貌發生了改變,這就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他來,隨後他才拿着令牌,片酒館那裏走去,到了酒館那裏之後,他就往酒館的二樓走去,他不過卻有一個夥計把他給攔住了,那個夥計衝着余清道:「這位大人請人,今天我們二樓被人給包了,只有手持那位大人發現手令的人,才能到二樓去,請大人出示手令。」
余清一令,隨後他馬上就明白了,他手一動,那塊令牌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裏,但是當那塊令牌出現的時候,余清卻是大吃了一驚,因為那塊令牌已經變了顏色了,昨天看起來還是純黑的令牌,今天在看,卻是一點兒的顏色都沒有了,只是一塊透明水晶的令牌,上面刻着一個影字,這真的是讓余清大吃了一驚。
先不說他看到令牌的驚訝,那夥計一看到余清手裏的令牌,這才笑着道